单冽的气息沉重湿热,贴在耳边,手指轻轻抚他的脸颊,好像在问:“……还疼么?”
还是疼,但管不了那么多。
听不清单冽又说了什么。
也没完全明白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因为身体好热。
像被曝晒在盛夏延绵的天光下,快要融化的热,怎么那么热……
【小剧场之隔壁的他们在做什么?】
“阿楚……阿楚……呃?怎么是你啊?变态!流氓!色情狂!”
“妈的泼老子一脸水!啧……”
“哎我的衣服呢?我要穿衣服!你他妈也赶紧把衣服穿上!”
“你个白痴还好意思说衣服?衣服都被你吐成茅坑了!臭死人了怎么穿?”
“哎……?”
“要不是我帮你脱了衣服来洗澡,你现在臭得就跟坨啤酒味儿的屎一样!”
“那……那你的手放在我的……我的小弟弟上干什么啊?”
“你自己翘起来贴过来的,管我屁事啊?”
“骗人!你个死变态,你个……啊……放开啊……别这么摸……我不要……”
“不要个屁!刚才在景区厕所里还不是被我这么摸得快爽晕了么!”
“流氓……啊……我才……我才没有爽……我是……我是被迫的……嗯……”
“都硬成这样了还说是被迫的?口是心非的小混蛋,说!这么弄你爽不爽?嗯?不说是吧……”
“啊啊啊……你轻点啊!我说……我说……爽……好爽……”
“要不要我继续摸?”
“要……啊……要的……”
“乖……”
“……滚开!”
“靠,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程世美!往哪儿走?自己射完就想跑?老子还没爽到呢!”
“死变态你想干嘛?”
“我都帮你打了两次枪了,你是不是该有点儿善心报答一下?”
“我只剩恶心……滚开!”
“行啊,我这就滚到你手里来!”
第19章下限深不可测的男人
凌晨三点的时候,楚清被冷气吹出一身凉飕飕的冷汗活活痛醒过来。
眨着宿醉后酸胀的眼睛凄凄惨惨地在床上默默感受着后穴阵阵诡异的酸痛,感受了近二十分钟,终于发现背后好像还贴着另一个会喘气儿的活物。
他怔怔转过脸。看到单冽用手臂懒懒枕着后脑勺,就在一肩的距离,静静看他,韧实的胸膛紧贴在他光裸的背脊上交换彼此蕴蓄的体温。
楚清眨了眨眼。于是单冽黑亮的眸子也跟着眨了一眼。像细细的流光,忽明忽暗的。
对视着沉默。
空调风叶上下拂动,吹出冷气,呼呼,呼呼。
楚清一眼不敢再眨。直直看着单冽抬起手,伸过来,抹一把他额间的冷汗,然后单冽坐起身,下了床,露出全裸的结实后背,之后单冽套上t恤长裤,走出卧室,带上了房门。啪嗒。
楚清一动不动趴在被子里,心跳由零高速跳转至圆周率小数点后第六百万位……
这是……什么个情况啊?
等单冽从24小时药店买了药膏回来,楚清已经卷在被子里滚成一团蚕宝宝了,连脑袋都蒙得严严实实的。
单冽走过去,弯腰轻扯他头上那角密不透风的被子。可楚清死活攥着被角不肯撒手,真心恨不得把红到滴血的脸塞进床垫以下永不见天日的地心里去,最好是再也别出来了。
单冽斜靠着床边坐下,黑漆漆的眼底隐约有笑。伸手,把楚清连带着被子一团捞进怀里,隔着被子摸摸他的脑袋:“会闷坏的。”
楚清像团被戳了头的蜗牛,还是不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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