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钧默默听完，受教道：“谢谢芳姐。”

芳姐笑眯眯道：“谢我做什么，到时候请我吃喜糖就好。”

***

顾南一般到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江奉钧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结果一开门发现来的不仅仅是顾南，还有自家外甥女和她的其余两位室友。

一时间，江奉钧觉得地下室光芒万丈。

然而江奉钧很快察觉到事情不对，这几个人都面色凝重，江楹更是连招呼都没跟他打，直接跟着芳姐进了训练室。顾南还在跟绑带较劲，他走过去帮她绑好，问：“出了什么事吗？”

江奉钧的社会经验更加充足，在某些方面做什么事也要比她们方便很多，顾南活动了一下身体，道：“先打一架吧。”

江奉钧：“……”

大约猜的出来她是要发泄怒气，江奉钧只好上场作陪。两个人都没有留实力，但下手时也知道轻重，饶是如此，顾南还是被摔得怀疑人生，只不过江奉钧也好不到哪里去罢了。

坐在椅子上解了头发，顾南接过江奉钧递给她的水，道：“谢谢。”

江奉钧也在他身边坐下，打理妥帖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有几缕软塌塌的贴在脸上。他侧过头去看顾南，只见她面上仍有怒色，不免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印象里顾南鲜有这么生气的样子，就算是上次被人造谣诬陷，也没有像今天这样。

顾南喝了水，胳膊撑在膝盖上垂头想了一会儿，忽然道：“江先生，为什么有的人会在明知是错的事情上执迷不悟？”

作者有话要说：江奉钧：怎么办，顾南会不会嫌我老？

顾南：……恕我直言，你可能比我小。

第49章

江奉钧一愣，沉吟半晌后道：“我不知道。”

顾南惊异的抬头看他, 她想过江奉钧会给她什么回答, 或许是长篇大论或者其他, 唯独没有想过这样的答案, 她眨了眨眼, 反问道：“不知道？”

江奉钧轻声笑道：“都说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 你的问题, 古贤圣人尚且不能明了，何况是我这样的凡人呢？”

顾南一直侧头瞧着他，听他说完后怔了一会儿, 而后直起身仰头靠在墙上, 苦笑道：“也是，世界上有黑白之分，自然也会有好人和坏人。”

“但是邪不压正。”

“嗯？”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正经严肃的话, 顾南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而江奉钧继续道：“邪不压正，电视剧里会这么说, 我们身边的人也会这么说, 我们每个人从小就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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