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庄臣对司晨的态度,这孩子绝对是司晨跟别的男人鬼混所生。
司正伟继续:“你别怕,国外我都安置好了,你住的地方是间别墅,环境好,空气宜人,佣人司机我都配备齐了,你安心养胎就成。”
墨镜口罩下的司晨,脸色比什么都难看。
舒静美紧握了握司晨的手:“事发突然,我这边什么也来不及准备,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就马上过去陪你,你别怕。”
虽然司晨伤过她,但是,看在司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算了吧。
她这辈子无法为司家开枝散叶已经是罪过,她仅剩司晨了,要是连司晨这里的血脉也断,她就算死,去到下面,也无法面对列祖列宗。
司晨默不作声,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就在三个气氛凝重之际,司雪梨赶到了。
司雪梨见司晨包得连一寸皮肤也没有露出来,舒静美眼睛则红肿跟鸡蛋一样,握着司晨的手依依不舍。
这一刻,她真想笑出声来。
真不知道该说舒静美心大还是记忆力不好,昨天司晨才为了逃生成功三番四次推她去死,但今天,舒静美就能当没有一回事,继续做着司晨的慈母?
司雪梨感觉心脏跟被针扎一样。
她总算彻底体会到求而不得的感觉。
难怪那么多人爱而不得后会疯癫,癫狂,原来自已想要的求不来,却眼睁睁看着别人就算丧尽天良也轻易得到自已想要的,这种感觉是挺折磨人。
司晨隔着墨镜看着司雪梨,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淬出来。
只是,此刻的她,已经再无能为力对司雪梨做出什么。
她半边身子挨了一记电锯,现在靠吃止痛药勉强支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否则,她一定会掐死司雪梨这个贱胚。
司晨宁愿同归也尽,也不愿意像此刻一样,看着司雪梨在自个面前高人一等。
“我带了个人来,现在去买票了,会一路盯着她,直到她到了国外为止。”司雪梨直言。
这个人她是从庄臣那里借的,作用就是替她盯着司晨,确定司晨到了那边。
只要司晨出国了,想回来,就不是一件易事。
司晨闻言,见她竟做到这份上,咬牙:“司雪梨,你别高兴得太早!”
司雪梨勾唇笑了笑:“幸好你开声了,否则我还在想要不要揭开你的墨镜口罩验验是不是本人。”
“你……”司晨被司雪梨的云淡风轻气吐。
今天的司雪梨有点不一样。
明明以前的司雪梨在她们跟前是很怂很弱的,即便司雪梨是受害者,但在她们跟前,仍低着头畏畏缩缩。
为什么此刻,她觉得司雪梨强大了很多?
有一种风轻云淡的姿态,仿佛不管她再做什么,都伤害不了她。
司晨不甘,走到司雪梨跟前,压低声音,像宣战一样:“你尽管嘚瑟,好戏在后头。”
杨运是她最大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