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有相熟的医生打招呼,每次郑助理都是微笑加颔首,既回应了对方,也不对庄先生的事作出回应。
郑助理进入办公室,陆院长正在穿白大褂准备去开会,看见来者,很惊讶,“小郑?”一想到郑助理代表着庄先生,登时提了心,“不会是庄家人有什么事吧?”
“托您的福,庄家人一切安好。”郑助理回答完,拉开椅子,优雅坐下,“庄太太一位友人的奶奶患了此病,您今晚有没有时间,劳烦给看一下。”
“哎哟,别您您您的,我哪受得起。”虽然郑助理只是助理,但能长长久久待在庄先生身边的,哪能不是厉害的角,在本市人心中,看见郑助理,都如同看见庄先生,“庄太太的事,肯定不能怠慢,您把人带来就成,今晚我哪也不去,就在这等着。”
郑助理唇角微扬,站起,“有劳了。”
出了医院,郑助理打算告知乔好好这件事,才发现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只好给太太发短信。
另一侧。
司雪梨正手忙脚乱的给庄臣擦脸,轻了擦不掉这水彩笔,重了怕他疼,气急败坏,“小小宝,以后不能用笔在爹地脸上涂画,知道不!”
庄司耀抓着水彩笔站在沙发旁,小嘴努起。
庄臣不想他和小儿子的关系难得缓解又要陷入僵局,伸手将小小宝拉过来,抱在怀里,“别说他,是我允许的。”
“你啊……”司雪梨无可奈何。
庄臣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健身房,今日小小宝起得格外早,据庄臣说他进入健身房小小宝已经在里面的玻璃窗上画画,庄臣下意识想呵斥,可看到小儿子紫色的瞳仁,神差鬼使的软了心肠,当了一回慈父,后来甚至跟小小宝玩起来,不惜把自已的脸当画板。
“你自已擦吧。”司雪梨把湿毛巾塞他手里,她压根不敢下重手,可再磨蹭下去,他上班得迟到。
坐下之际,余光瞥见有一则未读消息,点开一看,惊叹,“郑助理办事效率真是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