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夜【被大尾巴狼诓骗,如意主动献身破处】字数15071
第10章 初夜(被大尾巴狼诓骗,如意主动献身)
之后的日子花如意仿佛被彻底隔绝了,没有人和她说话,没有人理她,这五个嬷嬷在这座宫殿里彷佛是隐形人般,没有丝毫存在感,只有在花如意需要进食的时候才会出现。
其实刚开始还好,宫殿这般精致、送过来的菜肴也是花如意从未尝过的山珍海味,衣柜里更是有着无数好看的衣服,是她永远也想不出来的,不同风格不同种类,恐怕几辈子都穿不完……
这般丰厚的物质生活,即使花如意是花府最受宠的姑娘也不能这般享受,更别说在花府过得跟个地里小白菜一样的花如意呢,在这样的珠光宝气之下,花如意却更加想起奶娘了,要是奶娘也能享受到这些,那该有多好啊。
其实只要是有奶娘的地方,就算一直住在小院子里,也比她一个人在这要幸福得多。
刚开始还没有那么煎熬的。
但花如意没想到,慢慢地,山珍海味也会有习惯的一天,好看的衣服只有自己能够欣赏也没有了意思,先还只是无聊地在自己的房间到处摸索,后面因为太过虚乏,竟然慢慢地将整座宫殿也给摸索完全了。
宫殿虽然大,但是哪有外面的天地大,偏偏这座冷宫却没有任何出路可以走出去看看,宫殿正门常年紧闭,虽然有个后花园但是门也被锁上了,只能从门缝里看看外面正值春天万物生机勃勃一片盎然春色的美丽花园,甚至还能从这道门缝里看到一线悠远的蓝天,偶有白云飘过……
又在到处闲逛了无数遍,将宫殿里的每个拐角,每个细小的装饰都记住了之后,花如意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难道,余生就是要这般度过吗,像是一枝缺了水灌溉的花草般,花如意迅速地枯萎了下去。
瘦弱的小小身体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偌大的宫殿,孑然一身。
在这宫殿中的日子空虚而漫长,不知今日是何年,花如意渐渐地也没有了时间观念,不知道这是过去了几个月还是过去了一年两年。
其实她才刚在这座宫殿里待了一个月而已。
现在花如意唯一的消遣便是坐在通往后花园的小门那儿,从那道门缝里静静看着外面的世界,门缝里今天飘过了几次白云,可以看的到的花草树木今天又有了怎样的变化。
冷宫冷宫,真的很冷啊,奶娘,如意好冷啊……
不同于这座宫殿内的安静清幽。
自花如意进入这座宫殿之后,皇宫中便开始了暗流激涌,世世代代都是如此,每朝正统的权力交接都会伴随着暗地里无数腥风血雨。
帝皇和太后彻底撕开了表面上虚伪的母子亲情,争夺对天下完全的掌控权,各方势力拼死厮杀,胜者为王,败者死路一条。
只有在这场交锋中获得胜利的,才能获得最后生的希望。
而在众人看来极其重要的争权之战,帝皇却并没有太过放在眼中,只是不再觉得如以往那般无聊了,因为他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胜利后奖赏给自己的果实,珍惜地安置在了这座禁宫深深处,只等他接收了所有权利后,前去细细品尝……
不知道外界有多么动荡纷乱,花如意还是在宫殿中过着她这彷佛已经是死去般的日子。
她安安静静地,不闹腾、不吵叫,放任自己枯萎、凋零,整个人因为长期缺少与外界沟通,逐渐变得有些空蒙起来,往往一个人光是坐在后花园的那道门缝那发着呆,便又消磨了一整天,也渐渐地,彷佛失去了基本的与人交流的能力。
所以当突然的一个傍晚,嬷嬷们一齐出现,将坐在后花园紧闭门口处的花如意领到房间内,凑到她身边为她梳妆打扮,化去颓败气质,沐浴换衣,洗去一身腐朽之时,她也仍是如同精致木偶般任人处置。
直到嬷嬷将一块红色盖头轻巧地盖在了她的头顶上,在一片暗红色的盖头下的世界里,花如意尘封已久的思绪才慢慢开始复苏。
原来嬷嬷即使瞎了也能做这么多事情,竟然像是可以感应到周围的一切般……
她思维迟钝地想着这件事情,自然不知道,能训练到这种程度的瞎眼聋哑人,绝不可能只是普普通通的宫廷老嬷嬷。
花如意这时候又开始思考,为什么嬷嬷们要将她作这种装扮呢,她还记得之前花府里有少爷娶亲的时候,奶娘带她偷偷溜过去看过一眼,嫁给府中少爷的新娘子便是盖上了这样的盖头。
想起了以前和奶娘一起度过的时光,花如意露出了这一个多月以来从未展露过的温软笑容。
此刻她多么想奶娘就在她身边,想问她一句。
奶娘,如意也盖上了那样的红盖头,这是也要做新娘子了吗?
可是,她不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了么,谁都不会来这的凄凉之所,她这是要嫁给谁?
肯定不会是帝皇,不说帝皇会不会来这冷宫,即使是帝皇来宠幸她,也绝对不会让她戴上红盖头,荣国只有皇后才有这样的资格。
花如意安静地坐在床榻边等了一会,如同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开始渴求着期待即将到来的另一个人,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出现稍微地来慰藉下她已经荒芜的心田,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没能听到任何声音,像是临空出现的,突然有一个身影出现在花如意身前,而花如意,才刚从盖头下方看到一双和眼前盖帕同样赤红的靴子,就感觉自己仿佛是飞翔了一瞬般,她被一个坚实的臂膀给打横抱了起来。
时隔月余之后,花如意终于接触到了活生生的人,在她心里,已经将永远如隐形人一般的嬷嬷们认作了这个宫殿的一部分,即使皮肤温热,但都是冰冷而没有生机的。
经历了完全脱离社交日子的花如意如今反应十分迟钝,即使是被突然抱起,她一时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温驯柔软地便待在了他的怀里。
而现下将她抱起的人,身上温暖极了,舒服得让花如意忍不住眯起了眼儿,她缓缓地将小脑袋靠在这人仿若藏有火炉的火热胸膛上,听着里面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花如意只感觉自己早已经暗淡停止的心脏竟然也随着它而跳动了起来。
真舒服啊。
花如意蜷缩着手臂窝在那人的怀里,一下也不肯动弹了,就算是这样一直到永久都好。
难以忽略的龙涎香混合着雄性气息侵入花如意的身躯内部,她略微动了动鼻尖,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但因为此时太过舒服,一时也懒得回想……
来人轻笑一声,极享受花如意这般倾尽所有的依赖,但是他却不会如她意愿一直这样待下去,他有着最终的目的地。
这座宫殿在花如意这一个多月以来都是只有一层,而这人,却仿佛是在下楼梯般,一阶一阶地,竟然往宫殿下面不知道在哪打开的地底里走去。
花如意在这一个多月里可完全没发现这座宫殿里还有地下的部分,但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判别能力,弯着嘴角躺在那人的怀抱里,不管他去哪也好,只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闭着眼眸沉醉不愿醒……
踏实地踩到了地下一层的地面后,那人再次往前走去,直到像是跨过了一个什么门槛之后,他才驻足不前。
“小如意。”将花如意横抱在臂弯的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低沉醇厚,含着笑意和温柔,在花如意耳边的胸膛里震响。
花如意睁开眸子,看着眼前厚重的红盖帕,眼睫刮着布料眨了眨,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像是之前就在哪里听过,好像还,听过好几次的样子……她转动着快要生锈的脑子,慢慢地回想着。
那人微一弯腰,将蜷缩在他怀抱里花如意放在了宽广的床榻上,花如意十分不舍那个给了她无尽安全感的温暖怀抱,不满地囔了一声,竟然下意识地坐起了身摸索着他的方向再贴了过去。
也没想到,她其实可以自己掀开红盖头之后再去往他的所在之处。
花如意小手刚伸出去摸索了一会,便被一双因勤奋握笔练武而变得十分粗粝的大掌给捏住了。
那人看着花如意这般反应,低沉悦耳的笑声轻轻响起,“小如意,今天可不行,我们的良辰吉日,还是得按程序来。”
花如意歪了歪头,不解男人话中的意思,只想再次贴着他,就像刚刚那样就好。
“听话。”男人对她说。
花如意只好忍耐住内心无比的渴望,乖乖地停止了娇娇贴过去的身子。
奶娘便是这样的,只要她乖乖的,便什么都会满足她。
她要求也不高的,只要男人以后偶尔来找找她,像刚才那样子,偶尔来抱抱她就好,这样她就能汲取到足够的力量,让她能够安安稳稳地在这座坟墓般的宫殿里过下去。
男人见花如意收回了身子,摆出了端正跪坐的小姿势,又是轻轻一笑,内心却远不像表面那般平静,心中的野兽早已经狂躁性急,直想冲破他自己设下的樊笼出来尽情享受自己的猎物。
但是不行,既然已经认定了眼前这人作为他这一辈子的宠物,那就得尽到主人的责任才行啊。
他伸出修长的指尖,微微挑起盖帕的一角,嘴角笑意加深,有些期待花如意在见到他之后会是什么表现。
然后不再停顿,直接将指间捏住的盖帕掀起,再用内劲弹远。花如意因突然失去了盖帕,眼睛直接暴露在强光线下一时受不住,她低偏着头闭上眸子缓了一会。
随着红盖头在远处空中的缓缓飘落,花如意也终于适应了这般亮堂的光线,她缓缓睁开眸子……
因侧偏着头,率先进入花如意眼帘的,是周围的环境,她所跪坐着的地方,是一张宽阔无比的床榻。
床榻周边几米远处,好几块巨大无比的红绸从顶端不知挂在何处的某个地方如瀑布般垂直而下,将床榻笼罩得严严实实的。
红绸上缀着无数夜明珠,正是这些明亮无比的或大或小的夜明珠将这个密闭的空间照亮,恍若白昼。
红绸鲜艳,夜明珠如日光耀,将这一块床榻置于暧昧春情、韶华烟景的氛围之中。
真美啊,花如意静默无声地感叹,她从没看到过这么美的地方……殊不知,这般用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堆出来的美景,世间恐怕也只有她一人能享受得到。
被惊艳到的花如意,最后才将视线滑到抱她来此处的男人身上,男人嘴角含笑,任花如意先仔细欣赏为她而精心布置的新婚洞房……
花如意却在看清男人脸庞时,瞬间颤了颤身子,噤若寒蝉不敢再动作。
眼前这男人……正是那天将她打入冷宫的冷酷帝皇,让她陷入这般死寂境地的帝皇,难怪声音听起来会如此耳熟……
花如意心中慌乱,因月余的久未活动而变得迟钝的身体,在心中惊惧的累积到达一个顶峰后,竟也被刺激得迅速伸出手臂撑在臀下得大床上往后退了好几步。
男人注视着她害怕的动作,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鹰眸也危险地眯了起来。
这样就不乖了啊,小如意。
“过来,如意,我们还得喝交杯酒。”帝皇本想初夜耐心对待她的心思也冷了下去了,他淡淡地开口,语气强势而不容拒绝。
“……皇,皇上。”花如意再不敢开口也不想再触怒帝皇,许久未和人交流过的嗓子再次启动起来未免会有些晦涩,她声音有些干焦。
“不是说,进了冷宫便不能再见到皇上了么。”
花如意喃喃问道,因后退躲避,纤细易折的手臂撑在了后方而身体被迫展开,厚重的嫁衣也无法遮掩住高高.耸起的丰满胸.脯,往下猛地一收是一掌堪握的腰肢,嫁衣在此散开铺在身周,如同花瓣将稚嫩的花蕊衬托。
身材这般惹火,花如意本人却将小小的脸庞低低地垂着,看上去像是只刚出了蛋壳却找不到母亲正瑟瑟发抖的小雏鸟,旁人轻轻一根指头便能伤害到它。
神态那般脆弱、身姿却那般窈窕妩媚,令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也不知心中起的爱火还是欲.火,但却都在熊熊燃烧着,只怕下一刻便能火势大起,令主人凶狠地扑上去将毫无攻击力的猎物撕碎啃食入腹。
“……怎么,进入冷宫便可以不尽本分了。”帝皇脸色一转,变得十分严肃,仿佛在极正经地指责着花如意的惫懒似的。
“……啊?”花如意懵住了,她呆了会,被这般指责心中竟微妙地生出了一种犯了错才会有的心虚感。
像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小心地伸出爪子的幼猫般,她谨小慎微地缓缓跪坐起身,抬起头,露出了整个脆弱纤细的脖颈,眸如秋水小心翼翼地看着身前这魁岸高峻的男人,生怕像那天叩见时再次惹起他的不喜。
“皇上,如意的……本分是什么?”花如意谨慎的表情下流露出了些微茫然。
“自然是作为朕的后宫,好好服侍朕了。”帝皇高高地俯瞰着她,理所当然地说道。
花如意懵住了,难道进入冷宫还有服侍帝皇的本分吗……她跪坐在那想了想,好像之前教授的宫廷礼仪里,只说过冷宫是皇上永远不会踏足的地方,但是如果皇上来了的话,她现在已经是他后宫中的一人,确实得尽本分,服侍好皇上才行……
原来即使是在冷宫也要服侍皇上的。
就这样自己便在那儿想明白了,花如意突然觉得眼前黑雾拨散,一片豁然开朗。
既然这样的话,待在冷宫其实也没什么……就算要忍受之前那般的死寂,但是只要按照奶娘所说的去做,她还是有和奶娘再见的机会的!
想到这,花如意一扫之前的荒芜心态,竟振作起精神来,突然大起胆子朝气势威严的帝皇爬了过去,“那,皇上今晚是揭了如意的牌子,让如意来服侍您的么。”
她跪坐在他身前,仰着头殷切地看着帝皇,她的宫廷礼仪可是学得极好的。
帝皇将手掌缓缓抬起,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颈,看着她那纯真的眼眸,只感觉腹下热火汹涌。
视线落在她白嫩的脖颈处,思绪飘远,要是在这戴上一条恰好箍住让小如意呼吸稍稍不畅的项圈是极好的,那样他的小宠便必须张着嘴,露出那点淫靡的舌尖来……
“如意,朕的本名是荣文御。”帝皇突然和花如意说起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一直伴随着他的本名来。
花如意却目露不解,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和她说这个,就算知道了,凭她的身份也是无法唤帝皇本名的呀……
“你以后不必跟其他人一般唤朕皇上,只能叫朕主人,作为奖赏,在你最想要求我的时候,可以叫出朕的本名。”荣文御说到这,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他的手掌则一直落在小如意的脖颈上滑动、手指会偶尔轻轻逗弄。
花如意忍耐着细嫩皮肉被帝皇粗粝手掌摩擦的电流般的酸痒感觉,似懂非懂地听着帝皇所说的这番话。
最想求皇上的时候……难道到时候皇上就会答应她的请求么。
主人……
这两个字听来为何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花如意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身材和皇上一般高大健壮,相貌却十分平凡的人影。
她慢慢地点了点头,“……主人。”在唤出这两个名字之时,她的脸颊竟然刹那间羞臊得通红,心中竟生出十分难以启齿、无比羞耻的感觉……
不行,她相见奶娘,必须要努力讨好帝皇才行……花如意在心中给自己打了打气,脸庞红润润地极乖巧道:“主人,如意知道了。”
荣文御眸中有极深的温柔与贪婪闪过,他从一旁桌子上的盘中拿出两杯合卺酒,递出一杯让跪在在床榻上花如意接过,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帝皇竟然低下身躯半跪在了地上,视线正好与她齐平。
花如意从未如此直视过一个男子,正对着的,平视着的……半跪着的。
对面近在咫尺之处便是帝皇深邃俊挺的眉眼,将花如意全部心神牢牢地锁在其中,花如意看着他嘴角含着的醉人笑意,竟感觉心跳有些加快起来。
砰、砰、砰、砰一下下地跳着,花如意下意识地抬手想捂上自己的胸口。
那里,是不是坏掉了……
而帝皇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见她将握着合卺酒的小手抬了起来,于是微微一笑,伸出大掌将她的纤臂拉进自己的臂弯,两个握着合卺酒的手臂,一个纤细、一个健壮,阴阳交合天人和谐,仿佛生来便是该如此交汇在一起。
在帝皇温和的提示之下,半跪在地上的帝皇,跪坐在床榻上的花如意,手臂交缠、后仰着头将合卺酒一齐喝下,清淡的酒液一线入喉。
帝皇在之前特地将合卺酒换成了没有度数的清酒,他想让小如意这一辈子都能将这一天牢牢记住,又怎么能让她醉倒呢。
喝下合卺酒后,花如意忍不住舔了舔唇.瓣,觉得这合卺酒好喝极了,却没注意到半跪在她对面的男人,见到那红润舌尖舔舐唇瓣的那一瞬间,变得极黑极沉、甚至敛去了异绿的眸子。
“小如意,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荣文御将酒杯丢下,严肃地站起身,恢复成之前高高在上的姿势,一派端方的威武气质。
花如意不知道为何帝皇态度变得如此之快,但也在床上缓缓爬起来,她晕红着脸点点头,当然是知道的,嬷嬷教过她,在喝下交杯酒之后,便是要脱衣服了……
……两个人的衣服。
嫁衣繁复厚杂工制精密,好在是解开方式和普通的衣物没有差别,花如意一层一层地解开赤红的嫁衣,嫁衣也一层一层地落下,堆积在她脚边。
最后一层嫁衣落下,鲜美婀娜的窈窕女体直接裸露出来——老嬷嬷们没有给花如意穿肚兜。
帝皇的眼眸已经彻底黑深了下来,视线如同有实质感般一寸一寸地在她绰约身姿上挪动,因内力深厚而近乎隐去的呼吸声也在寂静的空间里轻轻响起。
饱满挺立的乳肉,便是没有肚兜撑托也自然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缝,顶端圆润的红樱桃在周围明亮无比的夜明珠的照应下,鲜嫩欲滴,惹得看客喉间一阵焦渴,在嫁衣下都盈盈一握的腰肢,脱去嫁衣后更是窈窕,线条在此收拢后往下又往外蜿蜒开,中间的绝美风景因主人紧紧夹着纤腿而无法得见,只露出一片白嫩的阴阜来。
如此鲜活的乖顺女体……
在穿越来这个朝代之后,荣文御第一次如此地有兴致,下身的巨物也对这娇.躯满意无比,直接做出了反应,在宽大喜服的遮掩下狂肆勃起起来,叫嚣着想要在这个娇嫩女体里射出第一泡腥臊浓精。
花如意从未在男人面前露出过她那雪白如玉的纯洁身躯,因为害羞,竟然全身泛起了微粉起来。
她熏红着小脸,强忍住难耐的羞耻感,走到离帝皇更近一些的床榻边缘,伸出细指落在帝皇的华贵腰带上。
帝皇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赤.裸着白嫩娇.躯抖动着乳肉靠近,为自己虔诚解衣,胸.前浑圆的乳肉随着动作荡漾,乳尖处的两颗樱桃也一翘一翘。
他眼底早已经燃起了旺盛欲火,腰腹处的漫开的热潮也纷纷往胯下的凶兽那跑去,惹得凶兽狂躁地朝天怒啸……
再怎么害羞拘谨,速度再如何地慢,帝皇身上精致华丽的喜服还是被一件件由那双幼嫩的小手颤抖着解了下来。
将喜服脱下之后,帝皇下半身还最后穿有最后一条亵裤,但里面不知为何,像是藏了只凶猛巨兽在里面般,将亵裤顶出了一大块巨硕的鼓起。
花如意忍不住紧紧地盯着那团被布料挡住了的、从未见识过的凶物,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她羞红着小脸,呼吸不稳地颤抖着手想去为他解去亵裤之时,帝皇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止住了她的动作。
花如意抬头疑惑地看向他,湉湉水眸泛动着水光。
“这件可不是这么脱的。”荣文御低低轻笑一声,“要用你这张小.嘴。”他那有着厚茧的指尖随着话语轻点在了花如意的红.唇上。
花如意却不懂,她眸子慢慢地眨了眨,“皇上,如意……”
“嗯?你该叫朕什么?”帝皇垂首看着正跪坐着,面对他下身的花如意,眼眸一眯,坚硬的手指粗鲁地一把捏住她尖细的下巴。
被这个动作给吓到,花如意极怕皇上又向当天叩见时那样冷酷漠然地对她,也记起了自己忘记的称号,害怕地抖了抖指尖,喘着气弱声道:“主人,是主人。”
“这回记住,再有下次,可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你了。”帝皇这样说着,手指却没有松开。
“第一次朕便来教教你罢。”
他表情是极正经的,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贴到自己的下身附近,红.唇恰好吻在了亵裤与他腰腹处紧实腹肌的交界处,“现在知道怎么做了么?”
“这里是要用你这张小嘴的。”
花如意有些意会了,虽然奶娘从未教过她这个,但是……在帝皇这,大概与奶娘所知道的是不一样的罢。
她嘴唇还贴在那,应着男人的话语点了点头,随着点头的动作柔软的嘴唇在那处上下摩挲了几下。
男人本就绷紧的腰腹再次紧了紧,他忍耐地重重呼吸几口,暗哑着嗓子说:“那就开始吧。”
为方便动作,花如意将双手放置于膝盖上,将两团乳肉自然地挤在了手臂之间,深深的沟壑极其吸人眼球……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