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是妈妈不心疼你,这进了楼里的姑娘,都是要走这一遭的。何况,你本来就是戴罪之身,罪臣之后,永世为贱籍,难道还妄想以后能去嫁个如意郎君过举案齐眉的日子?还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妈妈问你,你知不知道这世上什么最靠不住,什么最靠得住?”柳青娘绕着婉婉走了一圈,停在她左侧,俯下身去,轻声在她耳边道,“靠不住的是男人的良心,靠得住的是手里的银子!趁着年轻,多攥些银子在手里,以后才能跟妈妈我一样,到哪都有人伺候着,至于这寻欢坊的门,踏进来容易,踏出去,还是等你来世投个好胎吧!”
柳青娘见婉婉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知道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没有。不想再废口舌与她言语,对着身后的两个婆子道,“你们两个,去,把她肚子里的东西都放出来,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不准给她吃食!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报我。”说完,一摆衣袖,出了屋门。
仆妇走光,剩下的两人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开始动作。
“婉婉姑娘,老身对不住了”其中一人看着唐婉婉面色灰白,像是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毫无感觉一样,有些不忍道。
“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没准又是一个宁霞,熬不过心头这一关自尽也不过一张破席的事儿,扔乱葬岗方便得很。”另一人打断她,嘴里嘟囔着说,直接走近婉婉,伸出粗大的手,用两根手指撑开她已经闭合的花穴,另一只手用了一根手指伸进去搅弄。“喂,愣着干嘛,把盆拿来,荡妇,小肚子里吸了这么多浓精,怕是得有大半盆了。”
妇人粗鲁的动作刺激得婉婉浑身一抖,闷哼一声,小穴被越撑越大,那根手指越发深入,还刮弄着阴道壁,似乎是想要把肉壁上可能沾有的黏液都刮出来。另一人将铜盆放在婉婉下体下方后,冰凉的手掌隔着湿透的衣裳盖在她小腹上,双手交叠,一下一下往下按压,将她腹中的精水都挤出来。
婉婉全身绷得紧紧的,但她始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嘴角边的血迹是咬破唇瓣留下的,掌心里月牙形的掐痕是攥紧的拳头太过用力。
两人替婉婉将精液都放了出来,用热水帕子绞干了把狼藉的下体擦洗干净,才退了出去,大门关上,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婉婉睁着眼躺在湿淋淋的床上,虽然屋里燃着地龙不至于让人着凉,但全身湿漉漉的终归是极不舒服的一件事。婉婉却好像没有在意这一点,她就这样安静地观望着黑暗,不知脑海中想着些什么。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守在门口的婆子才听到里面的人传来虚弱的喊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