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她有意识的时候,有男人的肉棒还在她身体里冲击,但是他们似乎认为她昏过去了,开始开口交流了。
“这骚货真是被调教出来了,都昏过去了还这么紧,甄兄果然好手段。”这个男人的声音粗犷低沉,不知为何让婉婉莫名感到一丝熟悉感,可是细想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当年夏婉娘那般贞洁烈女还不是被甄兄调教得哭着求我们操。”另一人说道,声音轻浮。
婉婉听了这话瞬间绷紧了身体,什么?!怎么回事,当年娘的那件事情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绷紧却还是被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发觉了。
“哟,小骚货醒了?”正是那个轻浮的男人。
“嗯……”婉婉轻轻呻吟了一声,双腿抽搐了一下,不像醒来更像是在昏迷中的应激反应。
“都昏过去了,小嘴还含着不放,不愧是夏婉娘的种,话说当年咱们兄弟三人竟然只操了她一次,真是不甘心,现在,就让这小贱种来替她娘还债吧!”说话的人眯着眼边说边挺腰道。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甄荐捂着腹部抽搐着倒在了地上,“救……命。”口中含糊不清地喊道,其他两人还来不及反应,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声音便渐渐微弱下去,渐渐没了声息。
“甄兄……?!”田子山比沈纬先一步意识到出事了,衣裳也来不及穿,下床大跨步到蜷缩着躺在地上甄荐身边蹲下,只见人双眼紧闭,脸色暗黄,他心中一突,伸出手指到甄荐鼻下,又按到他颈间。
“子山兄,甄兄这是…….”沈纬站在原地,小心翼翼问道。
“得马上封锁院子!找大理寺的人来。”田子山没有回答他的话,眉头紧皱,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就打算往外走去。
“哎!等等!”沈纬一把抓住他,“你就这样出去?”
“现在不去,凶手就跑了!”田子山恼怒道。
“现场这般情形!恐怕嫂子和大理寺的人一进来,我们就成了凶手了!”沈纬也怒了,两人多年朋友,也深知对方性格,但沈纬没想到他这般年纪了还是如此不知道事情轻重。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让甄兄不明不白地死了?!”田子山看着一室狼藉也有些迟疑。
“不如……”沈纬往床上一瞥,床上的人还昏迷着毫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把这个女人留在这里,咱们先出去装作找不到甄兄的样子,再带人进来。”
婉婉躺在床上不敢醒来,她知道只要一醒,必定会被灭口,现在装做昏迷还能有一线生机。
今日之前她本是想好只要能弄死甄荐,自己这条贱命不要也罢,之所以借高温加热过的雄黄酒一点一点慢慢毒杀他,也只是担心购买砒霜太易暴露,到时牵连甚广,徒增罪孽。但现在,当年侮辱娘亲的仇人竟然不止一个,她必不甘心就此给甄荐陪葬,她要把所有人都拉下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