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实
待她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床边的人正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见她醒来也没有将手收回去。婉婉忽然有一种命运既定的无力感,原来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她有些心灰意冷地看着冯丰。冯丰却是避开了她的视线。明明是旖旎暧昧的氛围,两人都保持着静默。
“你不是要报恩吗,不如便以身相许。”许久,冯丰突然道,手指下滑流连在她白皙的脖颈处,那里还有一两个刚刚被吮出的红痕。真漂亮,要是这具身子全身上下都染满这种颜色那该是怎样的美景。
“我已经向公子辞行了。”婉婉轻轻开口,眼睛从冯丰的侧脸移到床帐上。
“无事,陪我一晚,我允你明早自行离开。”冯丰低哑着嗓子开口道。婉婉只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消失了。她闭上眼,轻声应了一声,“好。”
腰带被缓缓拉开,接着外衫,抹胸。漂亮的女体完全展现在冯丰眼中。
“能不能,把蜡烛灭了?”婉婉闭着眼也能感受来自那个男人火热的视线,忽然有些羞耻。
男人没有说话,只抬手将床帐放了下来,光线暗了许多,却又不妨碍他一寸一寸描摩婉婉的身子。一手轻抚过两团乳肉,而后攀上巅峰,停下拉扯搓揉顶上的嫣红,让那小东西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另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掠过小腹,引起婉婉一阵颤栗后继续向下,“分开。”冯丰气息已经有些不稳。婉婉刚刚将紧闭的双腿张开一条缝,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寻到阴蒂处,突然下了狠劲,手指狠狠搓揉按压起来。
“啊——”婉婉正适应了他的轻拢慢捻,冷不防阴蒂被这样残忍地虐待,痛感和快感一起涌上,一声似痛非痛的呼声溢出唇边。早就被调教好的花穴也流出一股淫水来。
“呵。”冯丰似乎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乳房上的手猛然加大力气,拉起乳头又松开,再张开整个手掌包住一团乳球用力地捏揉,直到雪白的肌肤变得绯红,才松开去凌辱另外一枚乳头。
下身的手还剩大拇指依旧按压着阴蒂,食指早已顺着刚刚婉婉流出来的汁水逆流而上,寻到洞穴深处,那里面又软又热,紧紧地吸着冯丰的手指,冯丰也不甘示弱,轻轻弯曲摆动着手指,如同挠痒痒一般搔刮着细嫩的阴道壁。婉婉已有多日未经人伦,本就被调教得熟透了的身子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挑拨。只是她死死地咬着唇,除了呼吸稍微急促,面色绯红,冯丰的动作仿佛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冯丰看了她一眼,松开的了揉她乳房的那只手,强行将手指插入了她口中,婉婉感觉口中的异物,猛地睁开眼,冯丰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婉婉清亮的眼睛中不知充盈了多久的泪水,随着睁开的眼眸,慢慢地顺着眼角划入鬓发中。冯丰神色莫测,随即俯下身来,婉婉头一偏,冯丰顺势吻上了婉婉鬓角,沿着那泪水流过的痕迹一路吻上眼睛。将那双漂亮的眼睛连同所有情绪一起掩埋在唇舌下。
在冯丰再加入了一根手指到婉婉的花穴之后,“唔”一丝呻吟再也忍不住地泄出。冯丰已经有三根手指埋在婉婉的阴道中,搅动,扩张,甚至与阴蒂上按压揉捏的大拇指一起形成抓握之势。
“啊啊!”婉婉开始扭动着腰肢向上顶起去攀附那在她下体兴风作浪的手指。体内的空间似乎被填满了,似乎又差了那么一些,她还想要更多,更深。“嗯别走。”感觉到冯丰抽出了所有手指,一瞬间,婉婉像从云端跌落,完全没有被满足,整个身体内部就如同有上万只蚂蚁在噬咬一般,需要有东西伸进去解痒。
冯丰看她不断扭动的细腰,抽出含在她口中的手指,两手掐着她的腰,劲瘦的腰身卡进婉婉张开的双腿间,小腹下昂扬的凶器挑逗性地戳了戳婉婉已经膨大的阴蒂,接着一鼓作气冲进了花穴中,开始摇动抽插起来。
婉婉被他顶顶地连连后退,又被捉着腰肢拉了回来。“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响起没有获得怜悯,反而如同激发了身上人的兽性一般,更深更狠地插了进去。“这么用力地往里吸,还要我慢一点,嗯?”冯丰紧咬着牙关,几句话带着一股狠意像是从牙缝中逼出来的一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东西已经穿过一个小口进入到另一更为恐怖的深度。婉婉被顶弄得小腹都像是抽搐起来了,挣扎着想逃。他怎么可能让她逃走,怎么可能让她离开自己,她是属于自己的,他要让她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让她再也不可能说离开!
“啊啊啊——”婉婉向后扬起修长的脖颈,胸部挺立,腰肢向上拱起如同献祭一般。婉婉的高潮来了,冯丰能感觉到她下面的小口以更高的频率在蠕动着挤压着他。他欣然接受了这份祭品,并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滚烫的液体刺激得婉婉又是一个哆嗦。
高潮后,冯丰侧躺在婉婉身边,伸手把人揽入怀里,两人都没有说话,放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说是陪他一晚,其实两人只做了一次。婉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他也已经不在枕边。婉婉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片刻才唤来锦荷洗漱。
“夫人,今日要不要出去散散步?穿这套桃花裙可好?”锦荷似乎比之前更加活泼些。还自作主张地给她改了称呼。
“还是叫我姑娘吧。”婉婉净了面,接着道,“给我挑一套简单大方的衣裙即可。待会帮我整理一下妆盒,里面若是有看得上的便自己拿去吧。”
“多谢夫人,哦,不,多谢姑娘赏赐。”锦荷只当她是与冯丰同房后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嫌弃以前的头面物什,待收拾好所有东西便高高兴兴地挑起珠钗来。
婉婉用过膳后感觉身子不那么酸软无力了,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这举动可把锦荷吓了一跳,“夫,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我不是昨天说了今日要走,昨天东西没收拾好,看来今日只能下午出发了。”婉婉一脸轻松淡定道。
“可是姑娘,昨晚,公子,您,你们。”锦荷哆哆嗦嗦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话都说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