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善后是件麻烦事
她一直动荡不安的精神体也仿佛昏厥过去了一样,忽然变得毫无波动,静止了片刻才缓缓波动起来,在梦中昏迷是个什么感觉她今天终于感受到了,这真是……令人一言难尽。
而勉强令自己平静下来的聂逸风,则是苦笑的看着自己再次“膨胀”的欲望十分无奈,他是真不敢再做了,即使这次他几乎是没有动,从头到尾除了几乎可以忽略的亲亲摸摸之外,他感觉自己就只是进去晃了两下就这么结束了,啊四舍五入就是没做啊!
但……但看着她脸上的斑斑泪痕,身下狼藉一片的水渍,他还真不敢再来一次了,心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唯恐明天她一起来就发现了端倪然后就大发雷霆。
所以说那么害怕她生气干嘛还要作大死呢?
嘛~~人家是正常的男人(禽兽)嘛~聂聂无辜的舔着嘴角表达着这个观点,同时手上动作不变,温柔细致的帮她处理起这一片狼藉,大体没问题,床单上的湿液也被他用火焰技巧性的烘干了,感知着她精神体似乎衰弱的一段时间,于是他终于切实的拿出了真正宁静的精神暗示包裹住她“受惊过度”的精神体,让她终于回归了安静的睡眠。
【梦里,被过分的蹂躏过后,男人将浓稠的浊液喷了她一身,她哭着失去了意识,短暂昏厥过后,清醒过来的她却感觉到自己被爱惜的抱在怀里放在温水中清洗,她呜咽的挣扎了一下,那山岳一样难以撼动粗鲁混蛋的家伙,居然把她抱紧了搂在怀里,一边抚摸亲吻,一边还小声的赞美安抚她,那一瞬间,她居然有种委屈的孩子找到了依靠怀抱的感觉,精疲力竭的她也不挣扎了,就窝在对方怀里一边哽咽一边睡了过去。她原本从不相信那个受害者会爱上加害人的理论,但是此刻,明明是对方如此丧心病狂的施暴在前,但这之后他这样温柔的一哄,她就还真有了那么两分软弱的依赖感升起,大概……所谓的驯兽用的也是同样的方法吧,严酷之后的温柔,很容易让人屈服。】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清醒的瞬间,她几乎是抱着被子惊坐而起,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神色一会透出迷茫,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变得极度羞耻惊恐,下一刻她就开始在身上摸来摸去,甚至拉开了衣襟惊恐的检查肌肤。
入目所见的一切都完好无损、一点儿痕迹未留,乃至于她动动腰摆摆臀,也没觉得那不可描述的部位有什么不妥,似乎一切都只是她的梦……
梦?她迟疑了片刻而后愤然拍床!怎么可能!那些“招数”、那些“段子”她自己都根本想象不到怎么可能梦的出来,这个“小树林”的场景她又不是没梦到过,哪一次也没像这一次这么一言难尽啊!
一瞬间,见过世面的阮亦薇就怀疑到了精神攻击,那些以玩弄人心见长的人们个个都是精神攻击的好手,而这时,聂逸风推开房门朝她走来。
“阮阮你醒啦,早餐都备好啦,我们一起吃饭吧!”满脸笑容的聂逸风看起来阳光又坦荡,微微上翘的桃花眼波光潋滟,单从这外表看,分外无辜。
然而阮阮却一下子把自己抱紧,同时用一种愤怒惶恐惊疑不定的眼神狠狠瞪住他!
咯噔!一看到对方眼神,聂逸风心喊不妙,不会吧……难道还是留下破绽了?不可能啊,明明我连衣服上的蝴蝶结都打的分毫不差啊!
心中忐忑,但脸上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无辜的微微侧脸露出疑惑表情,小心翼翼的反问:“阮阮?”
“你!”阮亦薇张口就想问是不是他对自己的梦境做了什么手脚,但一想起梦中场景,顿时脸上又是一红一白,情绪剧烈的起伏了片刻,眼眶中竟憋出了一层羞愤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