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爱还是恨
玻璃心的大魔王成功教了她重新做人,小花穴被完全操的合不拢嘴,到了后面,违心的蜜液热情的泛滥,不再需要他治愈的力量也不会再受伤,他便放任了那张小嘴被撞击摩擦到嫣红微肿。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否太容易动情,为什么每次被强迫都还能如此欢快的攀上高峰。
男人没有弄什么花样技巧,仅仅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进出,就让她溃不成军,双腿被架到了肩上压下,被迫熟透的花蕊在这改变的姿势中获得了全新的快感,她腰肢一紧,酥麻的颤栗顺着脊椎爬上脑后,他准确的捕捉到这丝感官的悸动,就这这角度快速戳刺了数下,她便在这抽动中一松一紧的收缩颤栗起来,随后便是一个无法抗拒的高潮。
腰肢不受控制的颤抖,她全身都痉挛起来,细密的肢体的波动由小到大,如同浪潮逐渐堆砌,而后汹涌直下变成失控的巨浪,她的头颈激烈的后仰,泪珠从眼角滑出,身体在他持续的挞伐下颤抖不停,湿软的小穴再度吐出大股蜜液,将他的小腹都打湿了一块。
大口大口的喘息,她像条搁浅的鱼儿,双眼迷蒙,最深处的小嘴儿再藏不下去,被对方屡屡撞到正中,撞开一道缝隙,原本紧紧绷在花心周遭的肉蕊已被操服,完全酸软的花心再也没有那样紧绷的推据之力,只能任由巨兽的头部一次次撞的更深,直到半个卵圆的头部都陷入窄紧的宫口,一遍遍的碾压摩擦。
不!不要了……她徒劳的张合着嘴唇无声的拒绝,可只换来对方愈发狂暴的深入。
毫不客气的抓住宫口退缩的瞬间,巨兽咆哮着冲入最后一道防线,重重的顶在宫壁上,撞的她双眼一翻身体剧烈抽动起来。
小腹鼓起的弧度,已经的确成了他的形状,每当他那巨兽头部凸凹的棱角随着进出碾过花心,她都会经不住的剧烈颤抖。
会……坏掉吧,她在双眼泛白的剧烈刺激中想着,感觉就像被……整个捅穿了一样,子宫深处都被人粗暴的翻搅。
口延不知何时已经控制不住的流出嘴角,那巨物毫不留情的翻搅在她最深处,黑色凸凹的符印总是散发着一种隐约的冰冷,来回刮擦她湿热的嫩肉,这让她的小穴始终有种冰火交加的感触。
他粗暴的性爱总让她有一种错觉,在她身上起伏的这个男人,似乎……是有些恨着她的。
但又不完全是这样,虽然粗暴,但他到底没让她吃太多苦,治愈的冷光总是及时亮起,在她刚觉得疼痛时便会治愈她因粗暴留下的伤痕,一点点痛,随后是无可避免的灭顶快慰,尽管这过火的快慰也有些痛苦,但却并没有真的对她造成更多伤害。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点恨却又带着不自觉的怜惜。
这样的矛盾就像他此刻的眼神,灰黑的眼眸看起来似乎平静无波,但深处却仿佛燃着黑色火焰,沸腾扭曲,癫狂又苦痛。
他深深的看着她,嘴唇微微抿起,一幅克制又放纵的模样。
刚开始她以为那只是全然俯视的看戏眼神,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发觉那眼神似乎蕴藏着什么庞大的、足以将她完全吞噬的情感,她为这种感觉战栗不已。
身体在情欲中翻滚起伏,她的眼神也数度迷茫失神,隔着一层泪光,她模糊的看着对方灰黑的眼眸,他已经俯身贴近了她,尽管除了紧密相贴的下半身,他们的身体几乎没有其他部位的接触,但她还是觉得,他似乎已经完完全全的将她笼罩包裹,那种足以将她吞噬的情感已将她牢牢抓住。
灰黑的双眼就像是燃烧的漩涡,让无力反抗的她深深陷入,她迷蒙的看着他,被快感搅碎的意识中,那一点疑问再压不住,她张合着嘴唇,失神而无声吐出那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