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意外的失禁
耳畔传来的粗喘声逐渐升温,两种不同的属于男性的喘息声被耳朵捕捉,转化成带着无边羞耻的刺激,脚尖绷的紧紧,十只粉嫩的脚趾勾的过于用力几乎失去了血色。
有止不住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脱,有些被身后人啜吻而去,有些落在了胸前,在上下跳动的乳波中蜿蜒。
柏逸尘接过了对她双腿的掌控权,此刻她的腿就挂在他的臂弯间,随着肢体的交缠冲撞,她在半空晃动踢蹬的小脚时不时的,就会踢到他的腰臀,每当这时,他便撞的格外用力,让她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身后的聂逸风更加像是一堵灼热的墙,封堵了她所有退路,他左右舔吻,在她肩侧种下一枚枚红印,大手一左一右肆意把玩着雪乳,似是将自身无法排解的澎湃欲望都转化到了对她双峰的把玩之上。
柏逸尘撞的用力,进的深沉,每每都让她头皮发麻,酸胀的哭叫不已,而聂逸风也玩的毫不客气,双峰仿佛要被揉化了一般,在宫口被撬开顶入的颤栗瞬间,乳尖儿被捉住了轻掐,这种刺激让她双眼一翻气息一滞,随后发出一声脆弱的呻吟,她微微张开嘴,唇瓣颤抖却吐出哆嗦的气音,随后身体大幅度的弹起僵了片刻,她剧烈的颤抖起来。
眼前发白,神思模糊,剧烈的快感让人难以招架,她的身体疯狂的抽搐了片刻,随后软软的瘫软下来。
拼命抓挠的双手无力垂落,踢蹬的双脚也不再动弹,她如同被抽了脊椎的蛇般软软瘫倒,头颈侧向一边,微微吐出了舌尖喘息,满脸泪痕神色迷茫,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
透过迷蒙的泪眼,她看着那双手是如何毫不停息的继续玩弄着她的双乳,将那一对儿雪白揉成各种形状挤压,透过那被肆意亵玩的雪峰,她从指缝和乳沟间看到了自己泛着玫瑰红的花谷,柔嫩的蚌肉微微外翻,湿漉漉的柔软毛发沾着白色细沫贴服其上,那尺寸惊人的巨兽深埋其中,在进出间搅起水浪阵阵,将嫩红的软肉带出些许,再摩擦着塞入。
有滴答的水声隐秘的传来,那是她情动的液体喷溅在对方身上,又顺着二人相交的部位滑落的声音。
她失神的望着自己这副图景,发出求饶般的鸣泣。
他苍白的肌肤上,墨色的纹路如同活物,鼓胀着细微蠕动,包括那深埋在她体内的部分,都持续给她一种隐约的冰寒蠕动的感觉,每每都激的她颤栗不已。
如同坚冰被温水缓缓化开,他身上的墨色符印也在缓缓变淡消散,尤其是当他低喘着射满她的宫腔之后,那符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一圈,与此同时,她的小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了一圈。
“呜呜……”她可怜的低泣着求饶:“够了够了,腿好酸,里面……好涨,我不要了,不要了好吗?”
释放了一次的柏逸尘微微阖眼仿佛在回味这畅快的感觉,随后睁开眼看着这似乎被玩坏了的少女,从她指痕斑斑的胸乳滑落到鼓胀的小腹,再到依然被他塞得满满完全撑开的小花瓣,湿漉漉的蜜液还在随着收缩的痉挛流涌而出,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而后清寒的声音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再来一次。”
他一锤定音的说到。
“呜!”她嘤嘤嘤的皱起了脸。
聂逸风皱着眉感受着下腹膨胀到爆炸的欲望,从齿缝中挤出沙哑的话语:“让她休息一下。”
柏逸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后俯下身,微皱着眉头似乎在犹豫,然后不自然的,吻到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