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刚进酒吧没多久,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头好像不疼了,但小腹却开始隐约不适,随后便有一阵没一阵的传来剧烈的刺痛,明明身处喧闹的酒吧正中,她却总能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鸟鸣,以及,一个男人的粗喘之声。
真怪事了,她才喝了半杯酒,远远没到醉的量,况且她确定自己没有沾染任何违禁致幻药剂,这特喵的是个什么情况?
缓缓晃了晃杯中酒,歹运,今天就连出来嗨都不让尽兴的吗?
心情不爽的她愈发高冷,原本还会跟搭讪对象暧昧碰杯两下的她,今天完全是一副懒散漠然的样子。
“阮姐今天不嗨呀?”唱跳小弟是个笑起来有酒窝的小鲜肉,刚演完一场的他额头还渗着汗珠,他凑过来给阮阮的酒壶里又添了些果汁威士忌,笑嘻嘻的问。
“呼——”阿阮静静吐了个烟圈,懒懒一笑:“别提了,白天遇到几个白痴。”
“哈哈哈哈!这世界上,白痴就是操蛋的多!”小鲜肉哈哈笑着喝了口混淡酒的冰水,又跳回了台上,又嗨又骚的跳动起来。
然后就在这时,仿佛被许多倒钩划伤般的刺痛从全身传来。
操!还没完没了是吧?就在这时,眼角如同出现了幻象,她在混乱的舞池中央,看到了一片傍晚丛林的模样。
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躺在一片枝干虬结古怪的低矮植丛中,狼狈的看起来似乎快要死了,脸上却还挂着妖肆嗜血的笑,眯起的桃花眼落在她身上,十足的侵略,高鼻薄唇,身材高大紧实,笑起来居然还有个小酒窝,又邪恶又甜蜜的样子。
她楞了一下,再次确认,自己的确应该、确确实实没有服用过任何违禁或致幻的药物以及,完全清醒没有醉。
男人女人奇幻的对视没有持续太久,他们的注意力就又被眼前景象的突变吸引。
一片陡然出现的灿烂朝阳让他们同时忍不住眯眼回避,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男人逆光站在一个看起来也很贵的花园里,微微皱着眉,冷冷的看着他们两,在那个男人身边,有个下属模样的人似乎在汇报着什么事情,声音遥遥传来,隐约能到“清除”,“大少”,“集团”等字眼。
柏逸尘今早的心情十分不美好。
某个下属愚蠢的自作主张其实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家族中吃相难看的同辈正式撕破脸也不算奇怪,偶尔压力大脑神经抽疼了一夜好吧……也不算事!
然而……从不纵欲、酗酒、定时体检准时健身的他,没道理会出现这么多的幻听幻视幻感吧?
那乌漆嘛糟有辱斯文的噪音也就算了,这一阵阵奇葩的痛觉又是怎么回事,这蓬勃的朝阳忽闪着红红蓝蓝的魔幻光彩更是令人怀疑人生。
然后还不等他找那个私人医生好好诊断一下精神状态,他就看到了两个完全不认识的,自带背景和BGM的男女。
史诗级的会面现场,三人都狐疑的互相打量谁都没先开口。
直到医者本能,让阿阮打量了聂逸风片刻,她开口道:“你看起来……好像快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