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便杀一个人】
她继续歌唱,台下是一众口哨的看众,她绕着话筒轻巧妖娆的转圈,一转身,便看到微微眯起眼睛的聂逸风,他站在满是各种兵器枪械的墙前,转过头来神色莫名的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他低声的轻轻念出一句疑问。
她毫不在意,随着旋律微微颌首,露出妩媚温婉又不屑冷艳的笑来转过身,裙摆流苏飘摇,口中旋律不断。
【让半夜情人
延续吻别人
让你旧情人
又惠顾他人】
不易察觉的,柏逸尘手上一紧险些踏错舞步,他近乎慌张的移开眼神,让自己专注于自己当前的场景中去。
无聊的舞会,千篇一律的社交说辞,似是模板中打印而出的美人,“高贵优雅”的音乐,金碧辉煌的舞厅……
他发现自己无法专注当下,眼神总要忍不住偏向那个骤然挤占了视线的另一个空间,那本该不屑的音乐,那如同妖精般踏步旋转自唱自跳的女人,那应该受到谴责的歌词。
如此煎熬……人分成了两半,一个麻木的维持现状回应那娃娃般的女伴“合乎礼仪”的话语,另一半已经忍不住沉在了那绯红的漩涡中。
事实上,他的确分成了两半,意识体已经不受控制般投入到她的场景中,站在她所在的舞台上,近距离的看着她,甚至闻到了她身上不算昂贵的香氛,她旋转的裙摆流苏甚至打在他身上带起痒痒的风。
她不在意的笑,甚至故意围着紧绷的他旋转,那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海妖般从他面前舞过令他屏息。
聂逸风就放肆多了,他直接贴住了她,脸上是完全邪恶的甜蜜笑容,甚至于将手似触非触的拂过她的腰肢。
【别了她 她吻他
他吻她吻他吻她
延续愉快过程】
她轻盈的滑步错开他的触碰,回手以羽扇遮脸,回以一个挑拨又冷艳的眼神,仿佛在说我自是风情万种,也拒绝他人触碰,而这种味道最是惹人征服欲望。
聂逸风的眼神亮着扬了上去,而柏逸尘的眼神却暗着沉了下来,然后就在这时,她唱到了最后一句,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一下站定,在最后一个乐音中站直身体,缓缓合上遮面的羽扇,轻轻欠身谢幕,便就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迈下了舞台。
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挽留,有人高声喊着报价,她只是勾起唇,慵懒又冰冷的笑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舞台。
这个时代与那个时代是如此不同。
却又如此相同。
进不来回不去。
她留恋的早已无迹可寻,
她不留恋的却诸多牵绊。
跨过舞台与幕后的光影交界,她闭上了眼,再睁开便彻底迈入幕后恢复了常态——
阿阮:就问你美不美?想不想要
聂+柏:想想想,要要要
阿阮(高冷转身):想着吧~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