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鼓着嘴说:“那当然了!不然、不然我怎么会……”怎么会那么主动热情,就算是已经决定接受江浩然,她都没能对那个学长有这样主动!这么一想她又委屈了起来。
他赶忙又抱紧了亲亲摸摸,“我错了我错了,宝贝儿~请理解,我只是看你那样撩拨他,我吃醋。”
唉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是理亏。
“其实……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她吞吞吐吐的问:“我们三个人这个关系……好像不太对吧。”
“嗯……”他沉吟了片刻回道:“大概是我身处的世界就没什么规则吧,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你知道……一直以来我什么都不拥有,信任啊感情啊这些都是不存在的东西,其实花了很长时间适应,我才接受你们两个存在的,”他思索着一路以来的感受:“已经接受了之后就发现,”他叹了口气:“再让我失去我应该会疯的,所以只要能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拥有,怎样都好。”
原来……他比她似乎更没有安全感。
于是她的心又软成了一团,主动抱紧了他,她蹭蹭他的胸膛道:“你别去杀人了,以后留在我身边吧,你这么厉害随便做点其他工作都可以的,”听得他低笑,她继续:“实在不行给我做助手也没问题的,我能养得起……唔~”
他忽然低头亲住了她,“可以,以后我~就是你的。”他呵呵笑着:“不过让你养还是算了,怎么说都该是我“喂饱”你。”这一语双关的词汇让她脸一红,掐了他腹肌一把。
“宝贝儿还想再玩一会儿吗?”男人被哄的很高兴,竟也不急着回去了。
反倒是她看了看喧嚣的周遭有些意(贤)兴(者)阑(时)珊(间),对他说道:“我们回家吧~”
他欣然将她横抱而起,转身朝外走去。
她也不觉害羞,就小鸟依人的把头埋在他怀里,闭着眼任由他抱着走,似是走到哪儿都可以,走多远都愿意。
然而这细微的矛盾还是有些余波的。
就比如——
收整桌面的小哥跑过来兢兢业业的把杯子碟子收走,然而那个聂逸风握过的杯子,刚被放进洗碗池洗刷一遍,竟就直接碎成了几片,倒把洗碗的工作人员吓了一跳。
再比如——
第一世界,某个独自坐在卧室的男人微微阖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穿着睡衣的他伸手拿起了放在床头的一块方巾,柔软的方巾展开来,高档香氛掺杂着某种奇异的气息传出,只见那方巾上有着些许湿痕,似乎是沾了水又或者其他无色的液体。
男人看着这方巾,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脸上露出些许挣扎表情,仿佛在犹豫什么,但过了片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靠在床头,灰黑的眼眸微阖,握住方巾的手背浮起青筋,仿佛在克制着什么冲动,又过了片刻,似乎还是冲动占了上风,于是握着方巾的手缓缓地、慢慢的朝某个部位探去,喉结小幅度的上下浮动,他从薄唇中吐出压抑的喟叹。
手握着方巾压在某个部位上下滑动,又过了片刻,那张清冷的脸浮上了些许情欲的暖色,他嘴唇微颤着喟叹,眉头微微蹙起,喉结起伏间身体不易察觉的颤了一下,随之轻吁一口气,缓缓将后脑靠在床头。
他闭上眼,露出些许负罪般的羞愧神色,那神色逐渐转为苦恼变成叹息从口中溢出。
一个月……真的是好长好长的时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