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绳又被拉了一下,她泪眼汪汪的迈了一步,“唔!”随后发出压抑不住的鼻音,那里……被勒住了摩擦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麻绳随着步伐紧紧陷在缝隙中前后摩擦,只一下,她便觉得半边儿身子都酥了,但步伐却不敢停,膝盖微颤,每走一步都要发出难捱的鼻音喘息,她泪眼汪汪的看向对方,眼眸中闪动着求放过的含义,然而目光所视的那半张脸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沉默,甚至还要用那羽毛拍不时的拍打她的胸乳和后臀,催促她跟上步伐不准停下。
蜜液不停的渗出,又走了几步之后,便能感受到那处的麻绳都被浸湿了,湿漉漉的麻绳摩擦着花蕊,让所有感触都愈发鲜明。
她的步伐愈发颤抖,嘴巴咬的久了,腮帮也有点酸,下意识就想要松口,但只要微微放松,就有些许口水略有些失控的想要溢出,只能立刻又咬紧了吞咽。
一上,一下,绳索持续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小珍珠已经鼓胀而起,将那空间挤压的愈发逼仄,也让摩擦带来的感触更加鲜明难耐。
目光一转,就能看到另一个围观的人,不知何时,他又拿了一把鞭子卷在手上,见她看过来,便邪恶的笑着,用手卷动鞭尾,目光意有所指的流连在她身体各处。
一想到自己叼着口塞,又被绑成这个样子,被人用项圈牵着走,还被他这样看着,她就感觉无地自容,但每一个毛孔又舒展着弥漫出自己都不承认的刺激快慰。
她羞得立刻闭上眼转过头去,脚步也变得拘谨,于是闭目的黑暗中勃颈上传来一个拉扯的力量,她脚下一绊,刚好被麻绳重重磨到了花核,于是腿一软差点儿平地摔,可惊慌之下,本就酸软脱力的嘴巴就一松,那口衔立刻掉下去,咕噜噜的滚了出去。
一时刻间,屋内三人的目光俱追着那小东西走了出去,不同的是,聂逸风是一脸看戏的玩味,阮亦薇是瞪大了眼睛的心虚加惊恐,而柏逸尘则是微微一凝,随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盯住她。
救~救命!
她一瞬间竟有了这种感觉,又害怕又刺激,以至于张着嘴说不出话,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他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耳钉,见那依然是绿光欢快,便冷声指着一个皮面的物件道:“自己趴过去。”
那皮质器物看来像个马鞍,放在一块很大的毛绒地毯上,正好能让她跪趴在上面翘起臀部,前面还有个把手,能让她握住。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争辩什么,但很快在他冷凝的目光中一哆嗦,低头小碎步跑过去,期期艾艾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拘谨的俯下身,瑟缩的用手肘支撑着半趴在了上面。
他几步走到了她身边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背心向下一压,另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两只手向前一拉,她便完全无力的趴在了那凹陷之处,一只毛绒手铐穿过把手,便将她双手铐在了那把手上,让她无法起身,只能趴着,他又将她双腿分开,一左一右卡在了器物后方自带的机关处,于是便将她双手双腿都牢牢铐在了那器物上,让她彻底无法挣扎的跪趴在那里高高翘起了臀。
他伸手拾起落在地上的细链牵绳,将末端包着皮面的金属把手递到她嘴边,“自己咬着,再疼都不准掉下。”
疼?他要做什么?细细的战栗顺着脊线蔓延,她咬住了把手,皮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眼角心惊胆战的瞥到他慢慢卷起袖子,从一旁的竹筒中抽出了一把皮板,他掂了掂又在自己掌心拍了两下,似乎在感受手感,随后,仿佛不满意的放下这一把,又抽出了另一把刑具。
短短的把手,散鞭有着密集的多皮质鞭尾,黑色的散鞭上染着血红色的细点,看起来就像是溅落的血珠,它看起来就很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