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感觉那蕾丝包覆的湿软之地一凉,随后便有着轮廓狰狞的炽热之物抵在了那里。
瞳孔紧缩了一下,她用鼻音发出小兽负伤般的一声呻吟,被捂住的嘴发出模糊的拒绝。
在他的手掌移开来的瞬间,她凄切的喊出声:“不!哥哥!不可以、不、不!……啊!!!!”
她被瞬间贯穿到底。
她凄惨的叫了一声,感觉脑海中的某根弦被割断了,满脸的难以置信中,身体被贯穿的恐怖满胀感传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怎么会……
“哇!”她痛哭出声,她不相信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也清楚这是不该做的事,但此时此刻,已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也不想要回头。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如此异样的关注她,为什么要屡次三番的阻挠他们,为什么会对他们之间过于亲密的痕迹如此生气,原来第一眼见到她,他的潜意识就传达了侵占的意念。
如果当年母亲带走的人不是他而是聂逸风,如果留在聂府的人是他,如果当年被年幼的她视为救命稻草的人是他,如果当初她是被他带走……那她自慰时娇声娇气喊着的“哥哥”就该是他了吧。
这样想着,嫉妒和愤怒便使得心底的巨兽愈发膨胀而丑陋。
他不顾她绝望的哭喊,重重摆了摆腰臀,粗硬的巨兽便在少女娇嫩的水穴里走了个来回。
内里被摩擦的火热,满胀的痛和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纠缠,重重顶在深处的感受仿佛小腹都被人顶穿了一般。
她呜呜哭着挣扎起来,腿脚踢蹬,小手抓挠,精神力也乱无章法的碰撞上来,然而她的反抗就如同撞上了一座冰山般,那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如此难以撼动。
面对她的挣扎,他抿着嘴不说话,可行动却半点都不犹豫,伸手抓住了她的双腿重重拉开,几乎将那双大腿压成了一字型,裸露的密处看起来依然稚嫩,白嫩粉红的小山丘被硬生生破开,巨物深深嵌入其中,将两瓣肥嫩的花瓣儿挤压的完全变形,他重重晃动腰臀,毫不留情的进出,甚至击打出啪啪的回声。
想要……弄坏她!这个想法一出来便难以抑制,眼底瞬间便积攒出了深沉的暗色。
腰杆摆动的力量越来越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但每一次进出都是那样的结实厚重,撞得她头皮发麻小腹酸痛。
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眼,身体和精神力都一步不退的强压而下,她乱撞的精神力很快便被冰山镇压,一丝一缕都不放过的紧紧压住,压住了再缓慢地包裹起来,裹进一片寂静的冰雪世界,一点点的,斩断了她对外界的所有感触,只留下他给她的,从身体到精神领域,都只剩下他给予她的感受。
挣扎的痛呼被撞的逐渐变了调,她露出些许疑惑又难以置信的神色,却无法否认有一丝酸麻的快慰从最深处升起,仿佛雪崩前的震颤,拖住她一步步朝着不可名状的深渊堕去。
大腿根部开始无可抑制的抽搐,她内部的软肉蠕动着收缩,逐渐有着粘腻翻搅的水声自啪啪声中传出。
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中,有着飞溅的水液被带出紧致的粉嫩之处,他这才放开摁住她双腿的手,转而顺着她瘫软的腰肢向上,自腰背穿过将她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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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骨科经典语录之哥哥不要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