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用吻堵住她的声音,他退开些许,深深注视着那张失神的脸,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兽每动一下,她就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息,眼白微微翻起,嘴巴如同搁浅的游鱼张合,吐出含糊的不、求你、救命等楚楚可怜的词句,断续的哭音中,她身体一阵阵紧缩的哆嗦起来。
就在她两眼紧闭忽然大幅度痉挛起来的时刻,深埋体内的巨兽也发出自己的咆哮,将炽热的浊液尽数喷洒在了那尚无人造访过的地方。
她短暂的失去意识,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温和的去安抚她,反而抽拔而出,就如此打量了短暂失去意识的她。
情趣套装还很好地穿在身上,持续散发着诱人的魅惑,只除了那条纤薄的内裤被撕碎了落在床脚,双腿无力的摊开,袒露的娇嫩花谷微微红肿,些许外翻的穴肉泛着一层熟透的水光,逐渐的有白浊丝缕淌出,她的身体还随着呼吸抽搐颤抖,眼睫可怜兮兮的抖动着仿佛在梦中被梦魇追逐。
他并没有很担心,如果以她的精神和身体素质,会因为这么一次交欢就撑不住的话,那她这么多年的训练还真的是白练了,甚至说连昏厥都是不该出现的,她现在的昏迷只能说明——她在逃避,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所以干脆昏过去吧,兴许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了。
倘若他此刻温柔的帮她清洗善后,打扫现场,那等她醒过来大概还真敢就装作没发生一样。
所以他残忍的站在一旁等待她自己清醒,清醒的感知着身体中残留的他的印记,清醒的看到他站在她旁边,而她还穿着这样不知羞耻的衣物,小花穴吞吐着他的液体,狼狈又可怜。
这样她才会清晰的认知到,他不曾给她留下退路。
她醒来时便看到他衣装整齐的立在她床边,手中翻动着聂逸风寄来的剩下的几件套装,一团被揉皱扔到角落的纸被他展开来在指尖翻动,他读着那张纸上的文字,抬起眼,灰黑的眼眸带着细微的嘲讽。
果然是这样啊,不管他怎么警告和查岗,他们还是这样缠在了一起啊,巨兽在心底咆哮,他冷冷的牵起了唇,瞬间失去了自控力,带着恶意的话语便用着日常冷淡的声音说出了口。
“他让你拍给他看,需要我效劳吗?”
难堪和羞耻同时袭上心间,同时一种背叛的负罪感让她心神俱动,片刻后转为一股恨意,她含泪喊道:“你出去!”
他转手丢开了指尖的薄纸,纸张落地便成了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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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三个故事了阮阮你懂了吗?
阮:懂,他就是个禽兽!
唉……错了,是绝对不要在床上反抗呀阮阮,那是个绝对的“只要床上你听话那咱一切好说话“的男银哟~
阮:……果然,他就是个禽兽!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