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闭紧了眼睛哼了一声,腥咸的热液同时在口中和脸侧爆开,她狼狈的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没过片刻,滴滴答答的浊液便顺着她的脸颊嘴角淌了下去,流淌的液体和男人们断续喷出的小股残余,一同沾染在了她身上。
雪白的胸乳,锁骨的凹陷,甚至睫毛上都沾了些许浊白,欲望的污浊将她浸染的彻底,而被牢牢困住的人甚至不能自己伸手擦一下,只能闭着眼委屈的哼唧。
混蛋……她心里这么骂着,但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可怜巴巴的用精神力缠上去,示意他们快关掉快关掉!
这么可怜的妹妹让男人们忍不住眯眼慨叹,但愧疚之余却感觉更兴奋了是怎么说呢?
聂逸风轻轻笑了起来,勾起她的下颌挑了一下,又用食指将她脸侧的一缕浊液刮掉,一转手就把手指探入了她触感微麻的花穴,将那缕浊液塞进了花口。
被他的手指这样探进去又搅了一圈再抽出,那小穴却也只是浅浅的收缩了两下,显然是真的钝感了,但虽是如此,触感丝滑的水穴也依然是水光盈盈,滴滴答答的液体从那稍稍敞开的花穴口不断滑落而出。
他轻轻拍了拍她努力紧缩着的小腹,笑眯眯的说着:“阮阮不用这么紧绷,放松点,我给你拿出来~”
“嗯~~”她柔顺又委屈的应了一声,但小腹却缩的更紧了。
哼!信你才鬼!她才不要在这最后一刻功亏一篑呢!
于是他又笑了起来。
柏逸尘此刻倒是显得有良心的多,他拿了块软帕替她擦起脸颊浊液,一边擦拭,一边自然的俯下身啄吻她的额角。
好吧……这还算有点温度,虽然变态但还算是没有变态到底。
两人修长手指相继探入到了湿透的花穴中,你一根我一根的把那些小棒子取出来关掉,每抽出一根金属棒,那嗡嗡的震动和滋滋的电流就会弱上一层,待到第三根金属棒带着几缕银丝脱离了花穴,她彻底松下了这口气。
让她精神紧绷的电流终于停下,此刻钝感的花穴对那仅剩的震动也没了太大反应,小花口懒洋洋的收缩了两下,最后索性连普通的蠕动收缩都不再有,微微敞开一指缝隙的花口隐约透露着内里一闪而逝的金属棒的闪光。
没了压迫感,她整个人都懒散的瘫在了座椅上不想动弹。
终于……解脱了,随着最后三根金属棒相继离开了身体,她彻底咸鱼瘫在了座椅上。
面对一只松懈的妹妹,聂逸风脸上露出略带古怪的笑容,而柏逸尘则直接的多,伸手解开了绑带,将人拦腰抱起,随后在她逐渐懵逼的神色中将她扔回了床上,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他对准那已经不太能合拢的粉嫩水穴便是一个一杆入洞。
“喂!喂喂!别啊嘤!让人家休息会儿啊嘤!”小手愤愤拍床,她神色惊慌,然而,那模糊传来的被填满到底的触感还是从那钝感的部位传来。
可怜的小花穴刚送走了豺狼,就迎来虎豹,他挺腰侵入,随后便恣肆的晃动腰杆,将那处撞出水声阵阵。
聂逸风同样爬上床,姿态随意的在他们身侧躺下,凑过去亲着她哇哇控诉的小嘴调笑:“丫头~我们可只是承诺关掉东西,可没说就这么放过你哟~”他说着,大手朝她被迫抬起的臀揉了过去,揉捏着触感极好的臀肉,他低沉笑着道:“做好准备哟宝贝儿,今天我可是要把你后面那张嘴操开。”
后面那张……菊花???
触感还未麻木的小菊花顿时因为想象使劲儿收缩了好几下,她哆嗦了起来,再度泪流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