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他确认地又重重顶了一下。身下人瞬间勒紧的胳膊和大腿,还有一片空白的表情让他有点难以判断她到底是什么感受。
荆婉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报复自己,居然连着几次抽插都狠狠碾过那处。恐怖的快感让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只是每次都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喉咙里发出几个促音。
晏从云埋在她体内,被夹得有点受不了,偏偏荆婉容现在不怎么说话,他不知道怎样让她放松一点。忽然他想起刚刚前戏的经验,手犹豫着伸到她充血的阴蒂附近,用指尖一下一下地揉弄着。
双重的刺激之下,荆婉容本能地把头往后仰,这个动作让本就气息紊乱的她更加难以呼吸,胸膛不停地上下起伏,眼神都开始涣散。
她想让小师弟停下:“呃、啊啊,我……停、哈啊……”
不过她的话语混在两人肉体的拍击声中,被模糊了大半。
“嗯?啊……什么?”晏从云也不好受,他满脸潮红,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和背上。他凑近了一点,想要听清她说了什么。
这个向前的动作让他更加深入地碾过那一点,揉弄她阴蒂的手也不自觉用了点力,拉扯着那敏感的小红豆。
荆婉容呼吸停了片刻,环着他臂膀的手在他背部抓出几道红痕,刚刚的话变成无意义的呻吟。
晏从云感觉到她浑身绷紧了一瞬间,之后慢慢彻底放松下来,环着他的手臂和大腿滑了下去。与此同时,她底下的嘴还在死死咬着他,不断痉挛。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荆婉容懒洋洋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白天的事消耗了她大部分精力,现在高潮了两次之后,她只想睡觉。
忽然她的两条腿被身上人抬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小师弟明显在忍耐的表情,后知后觉想起他还一次都没去。
不过她真的困了:“我要睡觉。”
“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晏从云贴着她的脸,叹息一般地说。
所以这是变相地表态了?
荆婉容嘴角上翘,顺他垂下来的头发:“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晚做到你高兴为止。”
“呃啊……”近在咫尺的喘息声让荆婉容勉强抬起眼皮,小师弟带着红晕和汗珠的俊脸贴在她的脸颊上,带来一种粘腻的感觉。
她下身已经感到钝痛了,随着抽插还有一点隐秘的快感攀升上来,她全身又忍不住开始发抖。
荆婉容基本发不出什么声音了,耳边全是小师弟的呓语:“大师姐……嗯、哈啊……”全然没有他清醒时的羞耻而禁欲感。
荆婉容后知后觉自己像是把一头野兽放出了笼,只是她现在也没有能力把它再关进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求着身上人再轻一点、再慢一点。
他似乎对她的反应不满意,加快速度,揉弄她胸部的手滑到下面,不满地再次拉扯她胀大的阴蒂。
没轻没重的力道让荆婉容倒吸一口凉气,她预感到什么她控制不了的事情来了,可是现在阻止为时已晚。
她下身咬着晏从云抽搐了几下之后,涌出一大股液体。
“……?”小师弟动作停了下来,神色看上去清醒了一点。他有点疑惑地看着她身下的一大片水痕。
荆婉容麻木地开口:“听说过潮吹吗?”
小师弟顿时羞恼起来,那种被人玷污的表情,仿佛刚刚让她潮吹的人不是他一样。
“啊,你居然知道吗?”荆婉容震惊,她以为凭他那少得可怜的性知识储备量,不会认识这种词语的。
晏从云俯下身堵住她接下来的话:“听过而已。”
反正绝对不是和她结发之后,自己找了点凡人夫妻话本看的原因!
日上叁竿,荆婉容才缓缓睁开眼。她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小师弟这种年轻人的精力果然不是她可以比的。
不过小师弟不知道去哪了,应该是出去练剑了。她都要走了居然也不送别一下。
她的东西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没多少,只有几个包袱。荆婉容挑挑拣拣带了一些必需品,那本《无情道经》当然是小心放在最里面的。金丹期修士可以靠灵力抵御雪华山的寒气,所以她也不用带多少衣服。
荆婉容想了想,剩下的东西放晏从云这里还是不太好。她留了张告别的短签放在他桌上,心想自己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不带走的东西就放丹熙熙那里吧。荆婉容蹑手蹑脚进了丹熙熙的房间,没人,大比刚结束,她忙也是应该的,更别说还要帮自己去说服掌门。荆婉容把东西随便往地上一扔就走了,反正丹熙熙会处理好的。
嗯……接下来,好像再没什么事了。
荆婉容没有跟任何人道别的打算,背着包袱默默离开了意寂宗。
等其他弟子发现那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大师姐消失了的时候,她已经到雪华山山脚下了。
丹熙熙推开门,屋内一片灰暗。她隐约察觉到地上散乱放着什么东西,点了灯一看,是荆婉容的几个包裹。
这么快就走了啊……她有点惆怅,一个个包裹打开核查东西。如果这是别的弟子的,她绝对不会做这么失礼冒犯的事;但这是荆婉容的包裹,里面大部分东西还是她送的。
“一、二、叁……不对,少东西了……”丹熙熙的眉头渐渐皱紧,少了把剪刀。
她记得很清楚,这剪刀是荆婉容进意寂宗就一直带着的,她说过这是凡人夫妻结发专用的剪刀,她用这个和她相公结过发。
虽然后来她还跟小师弟结了。
没人敢进她房间偷东西,所以那剪刀……是被荆婉容带走了?
丹熙熙忽然感到前途一片灰暗,她最了解荆婉容,不必要的东西她绝对不会带走的。
荆婉容到底在想什么,雪华山哪来的男人给她用那剪刀啊?
她真的是去雪华山,不是偷跑离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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