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的刺激令艾瑟红了眼眶,已到了极限,但亨利希的阴茎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她只能用手抚弄,目光迷离地望着他,乞求他的怜悯。不一会儿,亨利希手上的力道放轻,艾瑟吐出粗硬的肉棒,晶莹唾液拉出银丝,挂在湿润的红唇与湿润的龟头之间,看起来艳丽又淫靡。
艾瑟一边喘息一边用手爱抚苏醒的欲龙,突然之间,头顶传来亨利希幽冷如雪谷清泉的磁性嗓音,是淬了毒的,先迷人,再杀人。
“别跟我说你还给他口交过。”
艾瑟骤然一僵,睁大眼睛底气十足地为自己辩清白,沙哑的声音连连否认道:“我没有,我发誓,我没有,真的没有,真的。”
虽然她被约翰迷住了,但她可不傻,给男人口交她一点快感也没有,只有痛苦。除了亨利希,再没有男人能让她心甘情愿忍受这份痛苦,约翰也不例外。
亨利希的大手掐住她的后颈,用壮硕的性器拍打她的脸颊,幽幽道:“我就信你这一次。”
艾瑟如获大赦地松一口气,连忙张嘴含住这根叫她欢喜又叫她心悸的肉棒,勤勤恳恳地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强忍不适将其含到喉咙里,眼眶里的泪花因此多得流下眼角,蹙起的眉目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漫长的几分钟后,艾瑟咳了好几下,颤声哀求道:“亨利希,我累了……”
话音刚落,她被按回柔软的枕头上,亨利希分开她的双腿,龟头抵上红肿的花穴,一个挺身便粗暴地贯穿她,紧随而来的是疾风骤雨般的撞击。艾瑟的双腿悬在半空晃荡,喑哑的嗓音发出的呻吟微弱无力,渐渐淹没在狂烈的交合声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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