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没有好好办事,完全可以把她给赶走。
“娘,你这样就是错怪媳妇了,媳妇嫁过来五年,家中的一切,都是用着嫁妆填补的,就是从声留洋的学费寻常的杂费,也都是我寄过去的,现在也有些入不敷出了,媳妇实在是给不起了,我看着从声现在也回来了,想必也给娘钱了。毕竟一个家里面,当家做主的肯定是男人吧!从声肯定也不是那种吃软饭的,他可是要承担咱们家一切的。”
秦悠自然是知道,文出言不会给钱的,现在这样,也只是打脸文母。
另外一面,也算狠狠的把文出言给骂了一顿。
文母一听,秦悠竟然在外人面前,把家中这些事情,都说出来,瞬间脸色铁青。
要是现在自己不拿钱出来。
怕是明天一早上,整个平江城的人怕都知道了,他们是靠着媳妇的嫁妆过日子的,他们老两口不要脸面,从声可怎么办?
这个该死的秦悠。
当下,文母没有法子,只好把自己的私房钱给取了出来,付了钱。
等到人都散完了,文母这才横眉冷对的看着秦悠。
“你既然都算的这么清楚了,倒不如跟从声离婚罢了,这样你就一分钱都不用花费了。”
“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媳妇没有什么想法的,只是我的嫁妆就那么多,填补了这么多年,实在是有些入不敷出,虽说店还开在外面,可那都是一些空架子了,这也是实在没钱了,不然我也不会这样,没办法。”
秦悠不卑不亢的说着,只是眼神里面的讥诮也有点明显。
文母听着,尤其是看着秦悠这个眼神,更是气的身体直打晃。
“你……你这个……”
她的手指着,看着秦悠,有些说不出来话。
“娘,你是哪里不舒坦啊!我去给你请洋医生看看。”
秦悠连忙走过去,伸手扶住了文母。
“就是被你给气的。”
文母推开了秦悠,气呼呼的回房了。
秦悠看着文母这样,勾唇笑了笑,不以为意。
文母捂着心口,回到了房中,看着文父坐在那边看书,心中憋屈的不行。
她气呼呼的走到了文父跟前:“那个秦悠就是故意的,她把家里的钱,都抽了起来,就是不想让我们舒坦。”
文父听着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翻着书,“你们母子两人做的这么明目张胆,人家也不是一个傻子。”
文母一听,瞬间跳脚,“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样从声的终身幸福就不管了吗?”
文父神情依旧淡淡的。
“我怕丢了这一张老脸,还有你差不多行了,你在乱蹦哒,我就休了你。”
文母一听文父这话,身子瑟缩了一下,撇了撇嘴,坐在旁边不吭声。
文出言晚上归来,自然是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些事情。
白日里面,跟叶阑珊逛街,又泛舟湖上,别提多浪漫开心了。
他们两人看着湖光山色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写出了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好诗。
彼此都觉得不错。
不过,回到了家中,文出言瞬间就觉得好像是回到了牢笼之中一般,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都被束缚住了,非常的不舒服。
他走到了,两人的房门口,徘徊了一瞬,迟疑了半晌,这才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秦悠就过来开门了。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