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被弄得怪痒得,她稀里糊涂也不知怎么回事,等惊觉的时候,已经侧躺在里头,虽上衣还齐整,下裙却已经被剥了个干净,还是她自己动的手。
此时两条光溜溜的长腿交叠着,上身前倾,形成一个保护的姿势,不去理会身后的是非,可是这样正把屁股翘了出来。承徽满足的叹了口气,将外衣脱了,以免绣着的纹样磨到樱桃娇嫩的肌肤,一手搂着樱桃的腰,一手伸到前面在她的胸部来回拨弄着。
同时樱桃感到屁股贴上了一个略为坚硬的滚烫的东西,就知道是承徽的那个了。
“别怕。”承徽一边说,一边让樱桃曲起一条腿,方便自己深入,他一点一点的来回冲撞,每次都只进入一部分然后又出来,下一次再进入的更多,这是两人第一次用侧入的姿势,也不知怎么他就无师自通了。
这样固然让樱桃更好承受些,不过却也导致她每次都只能感受一点,深入的温度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已经又是空落落的了,下一次是更深的接触与更长久的孤寂,让人越发心痒难耐起来。
而承徽的手也在胸前不停地作乱,只两根手指夹着胸前红缨拨弄,又是按又是夹,没半刻斯文时候,还来回蹭。
身后,承徽紧紧贴着樱桃,终于深入到底的时候,两人都轻轻喟叹了一下,发出满足的叹息,他们终于和二为一了。
这个姿势让承徽更深入,他搂住樱桃的腰肢,浅浅抽动起来,渐渐的加大力气,樱桃被顶弄得忍不住小声呻吟,有怕被人听到,只能用帕子牢牢的捂住嘴唇,还还是有声音逸出来。
这样似有若无,反而给寂静的室内增加了暧昧之情,一时间宽阔的室内,只能听到肉体的拍击声和承徽的喘息声,以及樱桃的细小呻吟声,集合成最淫乱的乐章 。
“爷,”樱桃的声音被撞得变了调子,“您真好。”她知道承徽最爱听些床笫间的情话,若是夜里自然怎么都成的。可是如今强烈的光线带给她羞耻的感觉,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最朴素的表达。
承徽一笑,他还没用尽全力呢,一边在樱桃的后背乱亲,留下不少青紫的印子,一面一下一下的冲撞起来,手臂用力,将人搂得更紧,结合得更深入。
樱桃向后伸手揽住了承徽的脖颈,牢牢的往后贴。也顾不得热了,一只腿和承徽的紧紧缠着,是最亲密的姿态,她不说话,只是越发向后,企图挨得更近些,鬓发在枕上摩擦,散乱成一团,和承徽的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忍耐些,要去了。”承徽低声嘱咐一句,一听这话,樱桃收得更紧,花穴绞着,承受着细雨的播撒,不许种子有一丝遗漏。
承徽使力,狠狠的撞击着,恨不能就此将种子全都洒在花壶中,终于一哆嗦,搂着樱桃不愿意松手。
樱桃在被浇灌的一刻就闭上了眼睛,她身下早就泥泞得不成样子,有一股子暖流激射出来,浇灌在了承徽上头,两人牢牢的贴合着,感受高潮的余韵和带给彼此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