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乖乖女?”乔以笙眼眶发烫,怼回去,“我骨子里什么样,一个月前在这个房间里时,你不就清楚了?”
是的,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现在他们所在的这间客房,就是当初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房间。
“我这不叫自甘堕落,最多算放飞自我。”乔以笙冷漠脸,“单身的成年女性,正当地和一位男性一拍即合,怎么招你惹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就因为我搞过你?”
陆闯的神情沉郁得可怕。
乔以笙浆糊一般的脑海里有无数声音喧嚣,闹哄哄的,搅得她的心绪也乱七八糟。
而陆闯的手指沿着她脖颈处的血管缓慢地游移。
仿佛一只凶猛的野兽,张开它的利爪,斟酌着该从哪一处开始,将自己的猎物撕碎。
乔以笙的后背直冒冷汗,室内的暖气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陆闯游刃有余的爪子最终停在她的耳朵后。
他轻轻捏了捏,乔以笙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敏感得整片耳根悉数泛成嗳昧的红,甚至往下蔓延至白皙的脖子。
见状,陆闯的嘴角有些勾起,可落在乔以笙眼中并非笑意,更像是一种讽刺。
“是啊,因为搞过。”他拖腔带调地续上她的话茬,“我陆闯玩过的女人,即便腻了,丢开了,别人也休想轻易碰。”
不寒而栗,乔以笙应声打了个颤,眼尾被潮意弥漫:“混蛋!”
陆闯的神色凝固了一瞬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一手拇指按在她的嘴,擦去她唇上的口红,从嗓子眼里闷出新的讥诮:“你就这么想要男人?嗯?”
第045章 枣
“伤才痊愈,你就火急火燎跑出来勾搭?”
心绪难平,乔以笙憋屈地故意膈应他:“是啊,想,很想。因为你这人太烂了。”
杠他的下场,无疑是她吃苦头——陆闯捏在她下巴处的手劲猛然加重。
乔以笙眉心紧拧,眼睛里的水汽因为疼痛感几乎要涌出眼眶。
陆闯倒是一下子又松开了。
“是嘛……”他煞有介事拖长的尾音轻扬,酥得她耳朵发麻。
他一下一下地啄她的嘴唇,仅仅目光就带着炙烤的温度一般,烧得她浑身窜动不自然的烫意。
乔以笙心里再如何告诫自己不要受他的诱惑,却还是很快陷入白茫茫的昏聩。
他连强迫手段都不需要用,她便心甘情愿耽溺其中。
欧鸥说得对,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玩不过他的。
“……”
两天,整个周末,窗帘紧闭的房间里昏天黑地,日夜不分。
星期天傍晚陆闯才拉开一小截窗帘。
金黄色的夕阳余晖照射进来,无形中好似发酵了空气,使得空气中漂浮的糜迷变得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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