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见我的律师,给你把诉讼理一遍。你就清楚,我没有骗你。这些年我预推过无数种可能,包括目前的这种看起来对我们最为不利的情况,我也做了打算。”
余亚蓉这会儿倒是做出决定了:“走吧二弟。”
余亚蓉率先打开书房的往外走,走的时候还回头撂了句话:“我们法庭见。”
陆家坤则一句话也不再有。
两人都消失在门外之后,陆家晟迈出两步,然后停于原地,视线扫过陆闯仍旧握着乔以笙的手。
乔以笙还是开了口:“陆伯伯,我和陆闯是肯定会结婚的。你既然没有参与害死我爸爸,我不会为难你。”
但陆闯会不会为难你,就由陆闯做主了——这一句,乔以笙藏在心里。
比起乔以笙,陆家晟这时候更需要的无疑是陆闯的保证:“儿子,我还是你爸,对吧?”
陆闯的嘴角挂着玩味:“你觉得是就是。”
陆家晟搓搓手,看回乔以笙:“……结婚合同能不能现在就签?我再补充一份我和陆闯的合约。”
乔以笙说:“那就等陆伯伯拟定你和陆闯的合约,再来找我一起签。”
陆闯不耐烦地轰人:“你哪来废话那么多?要么回去准备你的合同,要么你现在去追陆家坤还来得及。”
“你这什么态度?”陆家晟恼火。
陆闯嘲讽:“我不一直都这种态度?”
陆家晟被怼得没话讲,神情特别憋屈,最后再看一眼陆清儒,忿忿一甩手,也走了。
乔以笙和陆闯均猜测,陆家晟可能还是“脚踩两条船”,会去联系陆家坤。
书房里一下子安静了。
乔以笙生出一种无力的虚脱感。
没有证据,她暂时没有办法把陆家坤交由法律。
接下去她能做的就是应对陆家坤的诉讼,让陆家坤得不到他想要的,让陆家坤几十年的心思落空,是给陆家坤最大的重创。
陆闯揽住乔以笙的肩膀。
乔以笙看向庆婶和陆清儒。
庆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推动陆清儒的轮椅:“乔小姐,我带董事长去休息。陆氏集团将对外宣布他们三人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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