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哦,我怎么忘了呢,咱们的林大作家写了那么多车耶。
林煦羞赧地闭了闭眼。
广播剧里都是车,江旸放低声音,贴着林煦的耳朵,低磁又暧昧地说,林老师,你知不知道我和邢星在录音室里喘的时候多尴尬?
我看你每次喘得挺欢的。林煦在江旸嘴上咬了一口。
还跟邢星笑呢。
江旸见他这有点吃醋的样子,突发奇想:要不下次你跟我去,找个单独的录音室,只有我们两人,假戏真做?
想都别想。林煦羞愤道。
这算什么?
他写的戏,还得献身搭戏?羞都羞死了。
江旸无辜:那你还吃邢星的醋,听着我和他喘不乐意?
也不是林煦有些别扭,把江旸的睡衣扣子解开,他不是追过你吗?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了,江旸失笑,他就是一个小孩儿,我没把他放心上。
林煦也不是真吃醋,嗯了一声,拉开江旸的衣服看纹身。
修复膏是乳白色的,被塑料膜覆盖着,还是能隐隐看到出太阳的样子,橙色的颜料很是鲜亮,男生的文身不需要太复杂,一切以简约为主,所以只用线条勾勒了光芒,中间用橙黄渐变的色彩浅浅的盖住了白色的字母,要凑得很近才能看到。
正如他们对这段感情一样,明目张胆地把爱欲放在表面、昭然若揭;又会小心翼翼地将对方放在心里,藏在谁都看不到的地方,只独享着对对方的占有。
林煦轻摸着塑料膜,喃喃道:疼吗?
江旸反问:你疼吗?
林煦如实回答:还是有一点点的。
纹身是肉越多的地方痛感越轻,也和个人的痛觉神经有关系。
锁骨这里肉少,纹身是把颜料扎进皮肤里,林煦的皮肤又白又薄,纹下来后周围的皮肤又红又肿,看着挺吓人的。
江旸心疼地去亲林煦的纹身,隔着塑料膜,林煦感觉不到什么,却有些羞,推了推他,别弄。
很疼?江旸仔细看了看,好像没有那么红了,老板说上不上药?
林煦:尽量不上,不然会影响颜色,只要不碰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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