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飞出去砸在墙壁上,屏幕碎片割伤了贝尔摩德的手。
她不敢停留在原地,迅速往别的家具那里转移,她还试图摔碎花瓶,想引起酒店其他客人的注意。
但可怕的是,这个人似乎能预测到她会做什么,贝尔摩德的手刚伸出去,就有子弹打在地板上,逼得她重新缩回掩体后面。
这样精准的木仓法,还有这样猫戏老鼠的态度
都太像琴酒了!
还有气息、语调、说话的声音相似到了让贝尔摩德都毛骨悚然的地步。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触及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但琴酒不是波本,如果他真的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他会选择直接干掉那个知道秘密的人。这也是贝尔摩德感到恐惧的主要原因。
她依仗的是组织,是BOSS,她知道琴酒不能杀自己,所以她敢在电话里跟琴酒谈交易筹码。
现在贝尔摩德突然醒悟,如果今天自己死了,琴酒是有不在场证明的,至少明面上可以在BOSS那边交代过去。
她只能自救。
贝尔摩德咬牙,拿起一个抱枕丢出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她数着木仓声,以及木仓声传来的方位,然后飞快地爬到了抽屉旁边,拿出了木仓。
贝尔摩德同样对自己的木仓法很有信心。
黑暗中火光不断亮起,咻咻的子弹声响就像一阵急雨。
贝尔摩德使出了浑身解数,她还用上了巴西柔术与关节技,试图逃脱。
混乱在一分钟后就终止了。
贝尔摩德半趴在地板上,她的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她的两条腿与一只手臂的关节,都脱臼了,右手还中了弹。
贝尔摩德额头冒汗,不止是疼痛,还因为恐惧。
这个人根本不是人,而是活在黑暗里的掠食者,习惯了用最短的时间捕杀猎物,贝尔摩德敢发誓,有几次对方根本不是想要制服她,而是要杀了她。
如果不是对方收手得快,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更可怕的是,贝尔摩德自认非常了解男人的弱点与劣根性,这让她能在近身搏斗里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可是这次没有,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让贝尔摩德想起了琴酒。
最初认识的时候,琴酒对她也有过兴趣,贝尔摩德还以为可以掌握住这个男人,可是还没等到她更进一步,琴酒的态度就变得很冷淡了。
贝尔摩德知道,琴酒看自己的眼神,根本不像在看一个女人,更不是一个富有魅力的女人,而是一只同样会圈地盘捕猎的野兽。
他不关心贝尔摩德的事,但是也不允许贝尔摩德越界,那份冷漠是发自骨子里的,即使贝尔摩德几次试探,都没有看到想要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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