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绑得不算牢,刚刚那番动作后,绳结松开了许多,松松垮垮搭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切萨雷恢复了一半视野,睁眼便看到半跪在他面前的希洛。
浊白的精液弄脏了她湿热艳红的口腔,因为量太多,还在湿哒哒的往下落,陷入胸前的深深沟壑中。她的表情纯洁又懵懂,简直是堕落的天使。
不过一眼就让切萨雷脸颊通红,刚刚射过的阴茎再次硬挺起来,他往手臂使劲,挣脱了细绳,手腕上留下两道红印子。
他摘掉碍事的眼罩,弓腰伸手拉起面前的人,让她坐到自己怀中,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出来。希洛现在还很懵然,呆呆愣愣的听他的话把浊白的精液都吐到旁边的赃物桶中。
还是有些残留在口腔中,切萨雷不嫌弃自己的东西,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含住她的嘴唇重重亲吻。精液特有的腥膻味在两人口腔蔓延,最后又消散掉。
纯情的吻渐渐变了味,切萨雷嘴唇下移亲她的脖颈,色情又下流。一只手不规矩的隔着层白棉布揉捏下面高耸柔嫩的香肉。
希洛才看到对方不知道何时挣脱了她绑的绳子,小手拍了下他硬实的肩膀问道:“谁准你解开的。”
切萨雷抬头用无辜又委屈的眼神直视他说道:“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可它散掉了。”说得像真的一样。
希洛懒得追究这些,便要从他身上起来,不料后腰被切萨雷牢牢扣住。他开口请求道:“小姐…它好难受…帮帮我。”
还能有什么东西不舒服,当然是抵在她软嫩腿心的滚烫阴茎。希洛刚刚阴蒂高潮过一次,这具身体承受过更欢愉的快感,自然是不满足的。pǒ壹8zy.©ǒм(po18zy.com)
她感觉腿心又有淫水渗出来,更里面的穴壁有些隐隐约约的痒意,便半推半就的同意了切萨雷的求欢,但事先说好要慢慢来。她对之前的宫交任然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