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雷把人紧紧搂在怀里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时不时轻嗅她的发丝,在她额头上印下个爱怜的吻。
他以为今天的娱乐游戏到此结束,但缓过来的希洛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从他的身上站起,摇摇晃晃地拿了块粗纱布过来。
切萨雷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希洛半跪在他旁边,白皙的手揉捏着半软的性器,几下就让它又坚挺起来,她抬头展颜朝他妖媚地一笑,就像吸人精气的妖精,把切萨雷看呆了。
黑色的粗纱布裹住饱满圆润的龟头,希洛双手握住它用纱布摩擦敏感的龟头,几乎是她动作的瞬间切萨雷就舒爽的粗喘。
希洛很喜欢听他难耐的喘息,下手便重了一点,粗糙的摩擦感中掺杂了些痛意,别样的刺激差点让他没守住精关。
还好希洛暂时放过了可怜的龟头,转而爱抚起其它地方,食指抚过性器上凸起的一条条青色血管。握住湿滑的柱身上下移动,偶尔捏捏射过两次依旧光滑的卵蛋。
无疑是舒服的,但这种愉悦总归差了点意思,切萨雷甚至希望希洛可以继续玩弄比刚刚红肿一圈的龟头。
但她偏偏不让他如愿,十指抚过阴茎的每一寸皮肤,唯独不碰龟头,切萨雷不自觉地想伸手自己操作,被希洛一巴掌拍了回去,她抬头道:“会让你舒服的。”和他曾经说过的话如出一辙。
希洛言出必行,接下来便专心刺激冠状沟附近最敏感的皮肤,时不时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沟缝里轻轻搔刮。
切萨雷快感不断积蓄,但攀不上最高的巅峰,忍不住求饶道:“小姐…我好难受…”
希洛打算给他个痛快,白皙的手裹住他艳红的龟头温柔揉搓,切萨雷下意识顶腰撞她的手心,但总是差了点。
她见他射不出来,拿起了他小腹上的黑色纱布,包裹住龟头就是顿胡乱的揉搓。这下倒是成功了,黑纱被白精染得斑斑驳驳,散发着腥膻味,湿濡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