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比京都冷，有些路段已经挂起了灯笼，明天是除夕，城市的年味越来越淡了。

苏夏睡眠不好，不吃药晚上就睡不着，天亮才睡了两个小时。

绕了一圈才找到陆川在厨房，他在做菜，手机放到一旁开着免提。

“陆哥，心理医生我联系好了，请他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先说，到底是为谁，不然想都不要想。”

“喂？喂？说话啊，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苏夏？”

“你他妈真行，被甩两次了还……操啊，陆哥，你打算这辈子就耗她身上了？”

“算了，老子懒得说你，电话发你微信，他答应了，时间你们再商量。”

陆川挂断电话。

“再上楼睡会儿。”

“睡不着了，”苏夏走近，“我帮你干点什么。”

蔬菜没洗，苏夏挽高袖口，水是凉的，陆川眉头皱了一下，扯了两张纸巾帮她手擦干，把她赶走，自己动手洗，“去拿两个盘子过来。”

拿两个盘子，嗯……也算帮忙了。

吃完饭，苏夏在客厅逗猫，电视里播放着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过去几年，她过年都是一个人在廉价的出租屋，年夜饭是泡面和啤酒。

陆川切了盘水果从厨房出来，“吃不吃车厘子？”

苏夏顿了顿，抬头看着他。

目光对视，两秒钟后，陆川想起什么，脑海里闪过旖旎画面，神色几分不自然，薄唇动了动，最终却没解释半个字，准备把果盘端走，苏夏却突然站起来，勾着他的脖子拉低，闭眼吻上去。

猫从沙发跳到桌上，轻盈地跃上楼，慕瓷的猫，认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