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的这位侧福晋,不止能够身着男装入朝堂,而今看来,更是武艺超群,无人能及。
可想而知,四王爷的拳脚功夫又该是何等厉害。
而今倒是佩服起这位四爷来了,以前他要立一个奴才为侧福晋,说实话诸位大臣心中都是颇有微词的,只是没有宣之于口罢了。
而今看来,他这才是选对了人。
这一个侧福晋,便是将太子妃在内的所有的皇子福晋都比了下去。
再加上近日的事,也瞧清楚了这位四王爷的一些品性。
就他舍命救直郡王的事儿来说,便知晓。这是一位值得追随的恩主。
而今看来,对太子威胁最大的不是。直郡王,而是四爷了。
皇上近日对索额图也颇有微词,太子那儿也是不冷不热的。
说起来,自己那个女儿,当年盛宠之极。四爷作为她的养子,不知圣上是否还有几分爱屋及乌的心思。
而今看来,太子殿下的表现,可用平庸两字来形容。
倒也不是,说他犯过什么错,只是诸位皇子实在都是太过优秀了,放在一块对比,便会觉得太子殿下处处不出挑。
拥有这样一个弟弟,也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能睡得着觉了。
稍晚些时候,四爷听到这个消息,却是当真有几分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温酒坐起身来:“爷,怎么了,是不是我今天鲁莽了?”
早在回来的时候,温酒和九爷十爷便一块儿七嘴八舌的把今天事儿都和四爷说清楚了。打那会儿之后,四爷就有几分心不在焉的。
“酒儿做的对。”
四爷伸手将温酒揽到自己的怀里来:“莫要担忧,爷只是在想些事情。”
见温酒湿漉漉的眸子里头满是困惑,四爷下意识的将她凌乱的发丝别在小巧的耳朵后面,解释道:“爷是想着,爷这个病,许是要再装一段时间了。”
温酒:“嗯??”
四爷:“今日你可看到广慈大师了吗?”
温酒一愣,摇了摇头:“没有。”想了想又道:“只是他的徒弟今日又是跟着我一整日,还被九爷和十爷给打晕了。”
四爷听着,挑眉看温酒:“打晕了?”
温酒:“他一直死缠烂打的跟着,还跟着说我和佛有缘。然后九爷十爷瞧不过去,一人一拳,他就倒了。说来广慈大师是个高手,他的徒弟竟然一点功力都没有,当真是奇怪至极。”
四爷点头:“你且记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是他没有功夫,也是不得不防。”
“我晓得的。”
“爷是想,不只是广慈的事情,便是朝堂上的局势来看,爷的病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好,还要越来越糟才是。”
“嗯?为什么?”
四爷轻笑:“你可知这么一晚上,爷收到了多少拜帖?”
说话间,手下意识的在她滑腻小腹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一时有些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