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刚刚喝进去的汤水当下便是噗的一下喷了出去。
倒是将身边的流苏吓了一跳:“主子,您这是怎的了?是什么地界不舒坦?”
说着,即刻拿了帕子给温酒擦了擦。
温酒结果:“咳咳,没事儿。就是微微有些呛到了,喝口水便是好了。”
“主子,您没事便是好了,吓了奴才一跳。”
“你接着说,王爷那儿如何了?”
“王爷大早便是去看过了,周围的百姓更是一日更比一日多,而今瞧见咱们王爷甚至会跪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出来的说辞,只道是王爷乃是有福之人,又是天潢贵胄,拜上一拜能增福增寿。这般下去,人怕是要越来越多,而今便是需要的护卫都是之前的三倍不止了。”
“大家都围在这儿,可有做些旁的事儿的?”
“这倒是并未听说,只是每日磕头的人多些,王爷的声势说来倒是更好了些。”
“主子,不好了。”
温酒和流苏正是说着话,便是忽而听到外头传来了山楂的声音。
“怎么了?这般慌张。”温酒皱着眉头问道。
“主子,刚刚不语过来,说是主祭祀的天台,忽而塌方了。”
“你说什么?”温酒神色一凛:“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今儿个晨起,说是王爷例行去勘察,刚上去的时候,那天台便是塌了。当时跟着四爷一起的还有好些个官员,好在四爷手疾眼快,将那些个老臣一并给推来开。便是如此,那户部侍郎王大人扔是摔的不清,而今已经传了太医了。”
“这祭祀台榻的可真真不是时候些不是时候,百姓们知晓了吗?可有动静?”温酒面色冷凝的道。
“这个奴才还不知晓。不过想来是瞒不住的,那祭祀台本就极其的高,百姓们守着的地方不算远,怕是能瞧见的。再者,眼瞧着后日便是正式的日子,这个时候坍塌,怕是要出大事儿了。主子,咱们怎么办?”流苏面色凝重的道。
温酒皱眉:“给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