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了。”

顾未时的声音平淡的没有起伏，像是一把无形的尖刀捅进苏邢的心口。

苏邢哭红的眼睛悬挂着泪珠，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拽衣服的双手慢慢滑落了下来。

“他们宁死不屈，在送往越国的路上自刎了。”

顾未时不带情感的叙说，湮灭了苏邢这些日子的念想，她颓废的坐在床上，全身脱了力，脸上只剩下一种表情，那就是绝望。

“灵珠，你只有待在本王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顾未时说的慈悲，殊不知这句话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邢抬高右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我宁愿跟他们一起死，也不要待在你身边！顾未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明知道他们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顾未时被打偏了脸，顷刻间，周身迸发出狂暴肆虐的气息，他用滴着鲜血的手掐住了苏邢的喉咙，近身贴着她的脸，乌黑的瞳仁如毒蛇一般注满了阴冷。

“要不是本王，你早就该死了，你这个不知足的女人。”

苏邢苍白的脸涨得紫红，男人的手是用了劲的，无论她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都视若无睹。

胸腔里的氧气逐渐变得稀薄，顾未时的面容开始模糊不清……

站在死亡的临界点，困扰她许久的问题一下子通透了，国仇家恨和任务，原来她一个都不可能完成，她会和楚晓苒一样，死在这个男人手里。

明灭的白光在眼前忽闪而过，大量空气吸入鼻腔，瞳孔恢复焦距，她看到顾未时眼里的挣扎与不舍。

他爱上她了？

在这个时候？

苏邢扯了扯嘴角，心中悲恸万分，老天爷是在跟她开玩笑吗？这种环境下，她怎么可能还会甘之如饴的为他生孩子。

顾未时轻轻摩挲着被他亲手掐出青紫指痕的脖颈，她的脖子是那么脆弱，只需再用力一点，他们就会天人永隔。

冰冷的尸体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她温暖的给予。

“灵珠，我想要你。”

顾未时满含情欲的声音传来，苏邢挣扎着落下泪水，哑着嗓子叫道：

“顾未时，和你做那种事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顾未时解开了她的衣带，听她那么说也不再生气了，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不管是笑、还是哭，亦或者是生气的样子，都比木着一张脸要来的生动。

“你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

手指挑开亵裤边缘，一根手指塞进了干燥的花穴，苏邢身体绷直，哭红的眼睛载满了羞愤与恨意。

“不要……我不要……”

顾未时吻着她脸上落下的泪珠，味道咸咸的，却是他喜欢的滋味。

“你会想要的。”

手指模拟着性交，在花穴里抠挖顶弄，女人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流出了粘腻的淫水，沾的手指湿漉漉的。

他掏出手指放在她眼前，手指交叠，晶莹透亮的水光还可以拉出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