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第一道。”许沅恨不得把头塞进地底下。
严锐没应声,过了片刻后,他才意味深长地开口,“你第一道题不会做?”
许沅这才想起来,第一道送分题,妈的,她是不是智障了?但眼下话都说出口了,许沅也只好硬着头皮“嗯”。
“嗯?”
严锐笑了,他捏着许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语气平淡又危险,“许沅,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你对我有什么误解?”
许沅心想好在哪里?哪里好了?!
严锐却像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句废话都懒得和她说,他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许沅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揽着他的脖子惊呼,“严锐你干什么!”
严锐没回答,他将她放在床上,又去拉窗帘。
完了完了完了,又玩过头了,欲求不满的男人得罪不起啊!许沅迅速跳起来,一边说着“我错了”一边往门口跑。
但她哪儿跑得过严锐,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就被严锐拦腰抓了回去。
他顺手锁了门,把许沅丢回床上,自己欺身压上去,许沅整个人都僵了。
她徒劳地抵着他的肩膀,拼命往上缩了缩,欲哭无泪地问:“干……干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严锐嘲讽。
“刚刚敲门的时候,气势不是挺凶的?”
严锐沉沉地看着她,掐着许沅的腰把她拖回来,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往下探,许沅隔着运动裤,摸到了硬邦邦的一团。
顿时她脑子就爆炸了,全身血液倒流,从脖子到耳后,红成一片。
“既然你不想做题,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严锐把她的手按在上面,她五指拼命张开伸直,只有掌心的部位和那里接触。
上次只是隐隐约约擦到了,这会儿直接上了手,感觉完全不一样,哪怕隔着一层布料,她似乎都能感受到手下的灼热和跳动,像是按在了一块木炭上,烧手。
还有点……大?
“严……严锐。”她话都说不顺了,脑中空白一片,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
可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惊了下,跟平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像小猫的呜咽声,带着点哭腔,又轻又挠人。
严锐当下就闷哼一声,倒吸了一口气,他暗骂了一句,终于忍不住低哑着声音道:“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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