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严锐帮她检查身体,看见她红肿的穴口,马后炮地心疼起来,她是第一次,他确实不该做这么多,但每次在她身上,他都会失去自制力,以前想着她没成年还能忍下来,现在尝到了滋味,就怎么都忍不住了。
他从包里拿出药,分开许沅的双腿帮她上药。
“嘶。”许沅抽动了一下。
“忍一忍,一会就好了。”他温柔地安抚她,指腹在她下面打着转,挺舒服的。
她身体松懈下来,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药?”
严锐说:“晚上回来之前。”
“哦。”许沅想,搞了半天不是因为那件衣服才见色起意,而是早有预谋?
她笑骂他:“流氓。”
严锐瞥了她一眼,取笑道:“怎么语文能考130的人骂起人来,来来回回就这么个词?”
许沅拿眼睛翻他,“我努力考130也不是为了骂你的。”
是为了超过你的。
严锐笑笑没吭声。
上了药下面清清凉凉的,许沅闭着眼睛享受严锐的事后服务,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不安心,所以睡得不大熟,后来严锐也进了被子里拥着她,她才满足地往他怀里钻了钻,睡了。
因为折腾得太累,所以许沅第二天罕见地起迟了,她醒来时严锐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他给她买回来的早餐。她吃完了早餐就去退掉了两间房,自己打车去赶火车,她给严锐发了消息,但他没有回复,估计是在上课。
这次的A城之行收获满满,该办的事一件不漏地办完了,在酒店厮混的那一个晚上,足够她回味很久。之后一段时间,她和严锐依旧保持着并不勤快的联络,看上去关系没什么变化,但他们心里都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他们都是很认真的人,做爱不是身体交融那么简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承诺,是盖章戳印缔结了一段契约,要在一起一辈子。
不留退路,谁也不能逃。
一中推迟了放假,严锐去冬令营的时候,许沅也还在学校里学得昏天黑地,她问过严锐什么时候回来,严锐说要接近过年,她便一直以为过年才能见到,所以那天晚自习时,老林领着严锐走进教室的时候,她惊呆了。
同学们因为他的到来陷入了骚动,大家都对这个只相处了半个学期就转学的学霸记忆犹新,老林把严锐参加了全国竞赛冬令营的事和大家说了一下,并让严锐简单说两句,鼓励一下大家。
于是许沅就看见某人装模作样地站在讲台上,态度和蔼地给大家打鸡血。
蒋诗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以一种甩断头的速度扭头看许沅,无声问道:“怎么回事?!”
许沅一眨不眨地看着讲台上的人,没吭声。
她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晚上还聊过天,他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要回来的意思。现在整个教室最惊讶的人就是她。
严锐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想快点下课。
鼓励完同学,严锐便跟着老林出去了,出去前,他状似无意地看了眼她的方向,直接看得许沅心惊肉跳,差点闭过气去。
他总不能真的是来看望老师或者鼓励同学的吧?这话讲给狗听,狗都要咬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