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什么事做,许沅他们也很快坐校车回去了,赵明烛照例坐她旁边,但贴心地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许沅很感激他,他的分寸感时常会让她觉得很舒服。
她心情很复杂,精神也很疲惫,实在是无力再解释什么。
校车开出地下车库,严锐透过前车窗看见了许沅,只有一个侧脸,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她的身边,坐着之前在楼梯间见过的男人,严锐对他印象很深,赵明烛,他记得竞赛书上他龙飞凤舞的名字,更记得他光鲜优秀的履历,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人都不比他差。
严锐握紧了方向盘,面无表情地跟上去。
校车开到校门口就停了,许沅和赵明烛一起下车,两人没有回学校,反而并肩往旁边的小区走去,赵明烛时不时弯腰和许沅说着什么。
严锐一直开车跟着,直到看见两人走进了同一栋楼才停下来,他冷眼看着入户口,被打麻的半张脸此刻火辣辣地疼。
他已经戒烟好几年了,可此刻却忍不住想抽一根。
楼上,许沅打开门打算进去,赵明烛却突然说道,“如果心里实在难受,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许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话有点超越朋友的界限了,可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应付他,她垂下眼,“谢谢学长。”
赵明烛看着她又一次消失在门后,心里的危机感逐渐浓郁,可能不能慢慢等了。
许沅逗了一会元宝,便将它关在了门外,她砸进被子里,想休息会,可脑子里却都是严锐,他穿西装戴眼镜的样子,和穿校服的时候截然不同,是另一种性感。
不管怎么嘴硬,面对他时多么镇定,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许沅抽开床头柜,里面放着许多套,蒋诗怡给她送套完全是多余的,这玩意她多得是。
她拉上窗帘,脱掉衣服,撕开一个套戴在手指上,自己弄起来,她幻想着严锐脱掉他那一身西装的样子,到达了高潮。完事后她疲惫地躺在床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突然就哭着笑了,她长途跋涉好几年,终于能歇一歇了。
作话:我怎么这么能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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