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她方才明明喊了让他用力插进来。
“清荷,怎么不说话?”
周竞挪动着自己的肉茎,有想要往外褪出的样子。
沉清荷夹紧了想要退出的分身,牙语嘤嘤:“不会生气……你怎么突然叫我清荷?”
她这才发现周竞今天都没怎么喊她乖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好生奇怪。
平时周竞只有在床下会喊,现在在床上突然喊她的大名,倒让她生出了一些羞耻感,这名字是沉震南取的,在这种时候被喊出来,总有种被沉震南听着行房的感觉。
怪羞愧的。
“你总爱在床上叫我周竞,我叫你名字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偶尔不大喜欢自己的名字——比如在床上。
沉清荷喊他周竞的时候,他总会觉得两个人太生疏,分明已经是鱼水过无数次的夫妻了,但他依然觉得叫全名很生分。
可是他的名字单叫一个竞字又太矫情,实在是听不惯,所以他之前诱她喊哥哥,喊夫君。
“……”
周竞磨着她的肉壁,缓慢地抽插了两下,这种速度的抽插给沉清荷带来的不是畅快,而是心痒。
沉清荷蜷缩着自己的脚趾,摸上了周竞的腰腹:“周竞,你快点儿……”
周竞却与她交换条件:“你换个称呼喊喊我。”
“哥哥?”
周竞摇摇头。
“夫君?”
他依然慢速摩擦,没有加快速度。
这下沉清荷已经想不出称呼了。往常都是这么喊的,怎么今日就不行了?
“老……老爷?”她不确定地喊,周竞往前顶了一下,顶得她尖叫出声。
“你嫌我年纪大了?”周竞抓起沉清荷胸前的一团就开始揉搓像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沉清荷的肉壁一直吸附在周竞的肉茎之上,蠕动感也让周竞头皮发紧,他缓慢的速度并不只是在磨沉清荷,同时也是在考磨自己,他早就想用力顶撞了,可他真的希望沉清荷能喊个别的称呼出来。
终于,他没等到回答,自己的性器已经肿胀难耐,只好先行鲁莽地冲刺顶撞。
这一回周竞的顶撞比起之前的都要粗鲁,他本就粗长,平时的顶撞已经可以顶到花心深处了,但此刻,沉清荷低头看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的下腹上隐隐约约顶出了周竞的形状。
交合处溅起了无数的白沫,他野蛮的抽插顶撞就像是得不到满足一般,抽插了几十下都没有停下。
沉清荷的花穴缠着周竞的分身,感受着分身灼热的温度和此起彼伏的沟壑。
下身交配的声音冲击着沉清荷的大脑,她被顶得连连乱叫,从呻吟变成了浪叫。
“哈,哥哥,射,射进来,夫君,哈……老公,射满它,快点,老公。”
她便换了数个称呼,从哥哥到夫君,又从夫君到老公,一个比一个亲近,一个比一个难喊出口,但她还是喊出来了。
她在喊出老公的时候达到了顶峰,肚皮上的凸起也是周竞的顶峰。
他没射,依然卖力又粗暴地抽插,这重蛮横让沉清荷的身子也在上下晃荡,她胸前的一对雪乳被撞得乳波四起,连连晃动,荡得周竞头晕目眩,一手抓起一只就往嘴里塞。
被吮过的乳头比起刚才要硬挺很多,他就像吃奶一样含吮,整个乳晕被包裹在他的嘴里,一点嫩粉都没有流出。
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直到他在含吮的乳头里吮出了乳汁,他才射满了花穴。
这场性事太过畅快,周竞射出的瞬间,沉清荷也昏了过去,眼角还有因太过畅快而残留的泪痕。
“老婆,以后就这么喊我吧。”
周竞的声音可怜兮兮的,说完这话后,他轻松了不少。
原来他希望她喊的是“老公”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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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查过了!民国是有喊老公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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