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竞。”
“嗯?”
“你把我衣服扣上做什么?”
沉清荷忽然有些不明白了,只射了一次就要套上衣服回房了么?这可不像周竞。
还在扣方扣的周竞停了下来,方扣是从上往下扣的,沉清荷现在是扣上了最上端的扣子,旗袍在她身上有些像披风,只遮住了她的半边身子,另一半边还露在外面。
“回房继续。”周竞在她露出来的身体上轻轻捏了一下,“奶油蛋糕不是还没吃够吗?”
他捏在了沉清荷胸前的嫩粉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让周竞想起了一句诗。
犹抱琵琶半遮面,原来这句诗在情色场合是这样合宜的。
沉清荷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寸,这一动作把桌布揉出了褶皱,细小的声音也让沉清荷有些心中羞涩。
他们在床上玩过不少花样了,周竞也在她的穴里塞过香甜的葡萄,但把奶油涂在她的身上,把她当成蛋糕来吃还是第一次,这种体验感也让沉清荷久久无法抽离,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扣子还没全部扣上,周竞却半蹲在了沉清荷的面前,眼前的健硕身躯猛然下蹲,沉清荷问道:“怎么了?”
周竞背对着她说:“之前答应过你的。”
沉清荷有问:“什么?”wρó18.©ó㎡(wpo18.com)
他又好脾气地回答:“之前答应过你,生日要背你的。”
以后也会背你,不管那天是不是你生日。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只想着用自己的今后的行动来兑现无人知晓的承诺。
“我还以为你忘了。”
沉清荷趴在他的身上,她的心跳声在不自觉间加速,一下又一下地雀跃在周竞的背上。
没扣好的旗袍从胸下开始便是敞开的,旗袍只能把沉清荷的雪乳遮住,雪乳之下是她洁白的身体和蕾丝底裤。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下人早就睡了,周公馆除了门口的士兵之外,屋内只有两人还清醒着。
他没有托着沉清荷的臀,布满老茧的双手揩紧了她的大腿,夏日的晚风往沉清荷的肚子上吹,冷得她搂紧了周竞的脖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故意不给她扣好扣子,这样她受冷就会抱紧他了。
“没什么。”
周竞轻笑了一声,“嗯,我是故意的。”说着又故意松了一下他的双手,吓得沉清荷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
心脏悬空的瞬间,沉清荷忽然想了起来:“我——我内衣还在餐桌上。”
周竞说:“你摸摸我的口袋。”
于是她伸手往口袋摸去,在口袋里摸到了自己的内衣。
一如既往的扒衣和研磨。
他的胸膛太过滚烫,总让沉清荷有一种置身火海的感觉。
周竞细细研磨在她的腰肢上,有些干涩的嘴唇蹭的沉清荷不住扭动她的腰肢,她的下身贴合在他火热的胸肌上,穴口有一些水沾在了麦色皮肤上,周竞的胸上晶莹发亮,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沉清荷的花液。
周竞一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插进了沉清荷的嘴里。
她就像吃冰糕那样含住了周竞的手指,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手指抵在舌头上让她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了出来,她总觉得有些脏,想要擦掉津液,结果鬼使神差地吮上了周竞的手指。
托着屁股的另一只手抓紧了她的臀肉,周竞在她的胯间舔了半圈,最后停在了她的臀上。
“我这回去合城想了很多。”周竞细密的吻从她的臀间落下,一路向上,“你总是觉得是我救了你,想要报答我,但我们之间不需要报答,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心甘情愿,更是我的选择。”
床上说正经话这件事情发生在周竞身上总是有些怪异的,但沉清荷又想到两人平时都是腻在一起做些风月之事,真正谈起正经事的次数少之又少,所以又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刚才我说的这些话你心里可能都知道,但有些话你可能就不知道了。”
沉清荷这回才问:“什么话?”
她看见周竞郑重其事地回答:“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过去近叁十年的人生当中,我只觉得男女之情不过是话本常谈,与我无关,加之我父母感情不合,我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是恐惧、不愿相信的。
“对我而言,妻子只是一个能帮我稳固事业的角色,我承认之前我同意与你结婚除了八字相合之外,另一原因便是能得到锦绣银行的帮扶,但越与你相处我越发现,从前是我太过肤浅,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有思想,有生机,也是你给我贫瘠的感情生活带来了许多期待,所以对我而言,你才是那个救我的人。”
周竞说这些话的时候虽是吻着她的身体,但他却是看着沉清荷的眼睛说的,他说的真诚,眼神也纯粹,纵使动作是带着情色的,但神情和话语不是。
“周竞。”沉清荷招了招手,“你上来。”
“我就在你上面。”周竞当自己没听懂沉清荷的话,开着荤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的确在上面。
她这回没臊红脸了,只是伸手虚虚地半握在周竞的手臂上想要将他往上拽。
单凭她自己的力气是没有办法将周竞拽上来的,倒还是周竞主动地往上移了些,上移的时候两人的乳头互相摩擦,惹得两人险些按捺不住了。
沉清荷感受着周竞灼热的身体,她用舌尖点了一下周竞的嘴唇,干燥的嘴唇上瞬间留下了一点水光。
接着是她主动的亲吻,她的亲吻和周竞的亲吻截然不同,周竞吻得细密轻柔,但能感觉到他在克制自己的欲火,而沉清荷的亲吻却没有半分克制的意思,她好像在用着自己的行为告诉周竞:她收到了他的真心告白,她想用自己的行动去回应他。
细碎的吻就像绵绵春雨,吻得周竞又酥又麻,心快要化掉了。
“乖乖,我不在的几天,你是不是看本子了?怎么越来越会了?”
沉清荷磨蹭着周竞胸上的那粒肉球,舔着那粒凸起说道:“涟漪教我的。”
实际上韩涟漪根本没有和她说过床笫之事,她不过是信口胡诌,不想让周竞知道她是无师自通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竞说过男女间的欲望是最寻常不过的事了,但她还是不想开口。
她把这些事情归为夫妻相处的神秘感。
韩涟漪虽然没有说过床笫之事,但在回韩家之前和她说过,夫妻相处应保持着一定的神秘感,这样才能让彼此对对方都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