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荷从包里拿出那一小盒香膏,又往自己的耳后擦了一点:“嗯,前几天买的,好闻吗?”
周竞的回答不是“好闻”,也不是“一般”,而是独属于他的龙涎香的压迫感忽然降临,蓦地,她只觉得有一瞬间是天旋地转的,而她的背忽然抵上了车顶盖,她的心也提了起来,背部有所依靠的安全感让沉清荷悬起的心有了停留。
她手指上还残留着没抹干净的香膏,周竞却在此刻含住了她的手指,味道有辣又苦,难吃极了,只是他一副甘之如饴、细细品味的模样让沉清荷有一瞬觉得他吃的不是香膏,而是她身上的某个私密处。
比如乳头。
想到这,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周竞带坏了。
他只是含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想到的类比却是周竞含她乳头。
可是,她心里又想,可是周竞如果不吃得那么情色,她才不会想多。
那盒香膏掉在了车顶盖上,盒子敞开,乳白色的膏体上还有沉清荷的指纹,周竞挖了块香膏抹在了沉清荷的脸颊上,他挖得太多了,玫瑰香味瞬间扑鼻而来,沉清荷被熏得胸口发闷。
她提醒道:“你挖太多了。”
周竞撇走了一半的香膏,又留了一半在她的脸上。
“多吗?”周竞抬起她雪白的大腿,玫瑰香膏被抹在了大腿中央,湿滑的香膏和醉人的香气是欲望最好的掩盖,“你下面是不是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
她没有吃自己下面的癖好,从来都是他喜欢吃,那地方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她只能从他的嘴里听说。
书上说是微微发咸的味道,他却说是甜的。
书会撒谎么?
还是他在撒谎?
“一定是玫瑰味的。”他肯定地说道。
随之而来的是裙摆被掀起的风声,夜风亲吻肌肤的水声。
“你怎么又没穿内裤。”是欣喜的语气,而不是责怪。
伶俐如她,瞬间回道:“你不就是喜欢这样么……”
“嗯,我喜欢。”
他没说完后半句,喜欢后面跟的是词语也好,句子也罢,在这一刻都显得不重要了。
“我刚才说,你下面是玫瑰味的,对么?”
沉清荷点了点头。
夜风微凉,她在这个夏夜里闻到了春水的味道。
她的下身被一根湿滑进入,这一根湿滑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裹满厚重香膏的手指。
他熟门熟路地插入,细细地研磨着她的肉壁,沉清荷微微喘息着,她宁愿自己被周竞压在车顶盖上猛肏,也不愿意被他如此细腻温柔地插弄。
这样漫长的抽插对于沉清荷来说,快乐又痛苦。
她的春水泛泛,水声夹着夜风声黏腻异常,她的耳畔就像是有着无数气泡裂开一般,呲——呲——啵——
快感是和周竞多加的那根手指一起来的。
他进了两根。
她也明白了她痛苦的是什么。
原来是那根手指不够满足她了。
痛苦终于消失,她现在心里全是幸福与喜悦了。
“舒服么?”周竞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肆意进出,玫瑰香膏早就被花穴里的春水融了个干净。
“嗯,嗯……”她娇吟出声,就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仿佛一碰就掉。
她今天穿了件较为宽松的连衣裙,外面披着披风,夜色又深,所以就算她没穿内衣,也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此刻她仰躺在车顶盖上,被插入的快感让她乳头发硬,她轻薄的衣服挡不住她的凸起。
周竞隔着衣服搓着她胸前凸起的乳头,揉搓声和插弄声此起彼伏,听得沉清荷心神荡漾,快意迭起,就连她的喉咙间也开始呜咽了起来。
心上人在身下娇柔婀娜,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是血气方刚,开了荤就没停下过的周少帅。
湿漉漉的窄穴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气,这穴里的春水被周竞全部卷走,他又吸又舔,声音盖过了她心跳的声音。
他的口活又厉害了不少。
舌头是填不满甬道的,可沉清荷还是感觉到了无限的满足。
他的舌头就像战无不胜的军团,舔过的每一处都让沉清荷为之疯狂,并为之缴械。
春水是她的城河,如今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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