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的某一天,苏雪薇一早起床突然犯恶心。
宫女请来太医一诊断,喜脉。
也是,自那次苏哲到御书房后,戚少琛简直不间断地给她的子宫播种,如他所说的那样,她几乎每天都挂在他的鸡巴上。
吃饭被他抱着边肏边喂,洗澡有他亲自服侍擦背,他批折子的时候都把她抱在腿上,甚至连她要去小解也不放过,就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边肏她,一边看她失禁。
每晚勤奋耕耘,早起播撒新种,但凡两人不在一起,她的小穴里也插着那日没有试完的大玩具,用得最多的是逼塞,拿东西中间粗,两头细,不会顶到宫口,只能把肚子里的精液正好堵在子宫里,还能帮她扩充产道。
戚少琛好似非常有先见之明,每晚肏着她的嫩穴时,也不忘开发后面的菊穴。
那里面同样每日填着物件,起初是白玉珠串或黑玉珠串,慢慢换成了先前的玉势,将她的穴口一点一点撑得松弛,到最后竟然能吞下仿照他的鸡巴做的假阳具,还能在抽送的时候分泌出肠液润滑,要不是戚少琛执意要把精液射到她肚子里,早就忍不住玩了她的后庭花。
这日,已经是苏雪薇怀孕的第叁个月了。
她体态纤细,叁个月的身孕也只是稍微胖了一点肚子,倒是一双奶子长了不少,之前的小衣都穿不了了。
十月还未结束,秋老虎气势汹汹。
自怀孕后,苏雪薇就特别怕热,一整个夏天,房间里都没有少过冰。只是立秋之后,戚少琛担心她的身体,便不允许宫女取冰降温。
她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外面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手里的扇子和纱帐外宫女们打扇送来的凉风,也无法消除她的燥热,更无法解了她腿心潺潺的水意和空虚麻痒。
苏雪薇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肚子,自从多了这块肉,戚少琛再也不敢动她。
只听太医说了一句,怀孕前叁月胎儿不稳,不宜行房,他便足足忍了叁个月,而苏雪薇也馋了叁个月。
她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引诱戚少琛,只是对方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被她缠得没有办法,也不过是用舌头给她舔一舔,怎么央求都不愿意越雷池。
害得苏雪薇欲火一天比一天难忍,气得连戚少琛的脸都不想见,已经好几日不允许他来未央宫了。
“我想睡一会儿,你们先下去吧。”苏雪薇放下扇子,把宫女都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