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翊渴得要命,长时间的呼吸和呻吟使她的喉咙干涩难忍,缓过神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喝水。
吴络显然已经料到了,他把水递过来,脸上已恢复平静,若不是身体上的血脉偾张勃发,性器还未完全消下去,他看起来当真像是正常得才开完会。
宋徽翊身体的潮红还未褪去,她略一低头就能看见乳房上深重的吻痕,吴络以前从不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这倒是第一次。
吴络捡起地上胡乱掉落的衣物,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边穿边说:“我去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早上就能穿。”
“别洗了,”宋徽翊的声音软得不得了:“这么晚了,洗衣机的声音会吵醒别人。”
“我不用洗衣机洗,”吴络说:“这个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好多人的衣服都在里面洗,不干净,我用手给你洗。”
“太冷了。”宋徽翊对这年久失修老房子里的热水器也不抱希望:“你上来陪我躺会儿。”
吴络光裸着身子坐在没有暖气的房子里,他还在挣扎:“可你以前每天都是要换衣服的,而且内裤都湿得没法穿了。”
“一天不换没关系,”宋徽翊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只露了个小脑袋出来:“我明天可以先不穿内裤,衣服也可以上午回家再换。”
或许是想到洗了确实不好再拿去阳台晾,吴络没再坚持,他掀开被角,同她躺在一起。
宋徽翊很快把莹润光滑的一条腿压在他身上,来自皮肤的温热感传遍全身,她舒服地蹭了蹭,略微支起上身,捧住他的脸,与他接吻。
吴络放在下面的那只手可以很轻松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他们缠绵地吻了许久,直到宋徽翊快要窒息。
吴络拍了拍她的屁股:“你睡过去点。”
“可是那边的床单都湿了,”宋徽翊还贴在他身上,她睁起无辜的双眼,像是真的无可奈何:“我没法躺过去。”
她的手往下一探,摸到那才消退片刻就又已进入战备状态的性器,看起来可怜极了:“我不是故意的……”
宋徽翊把自己的双峰放在他的胸膛上,抬起头端详他的脸,她伸出手摸了摸:“你的下巴长得可真好看。”
许是不满意现在的劣势地位,吴络侧起身子,与她面对面,他的手附在她因为侧躺而叠在一起的乳房,或轻或重地揉捏。
他们对望了许久,然后很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接吻。
可供他们活动的区域似乎变得越来越少,所以两人必须贴得越来越紧。
吴络就着先前的滑腻,对准位置把自己的性器扶了进去,敏感的穴肉在刚触碰到时便又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宋徽翊颤动个不停,稍微碰一下,就咿咿呀呀地喊叫。
吴络很快退出来,只见身下的小尤物满脸红晕,脆弱无助,只想教人狠狠地欺负。
他眸色渐深,决心让那两瓣穴肉再适应适应,他俯下身,用唇舌为她清理起下身的那片泥泞。
先前没被照顾到的阴唇和阴蒂一下一下地被他粗粝宽厚的濡湿舌面舔过,他极富技巧地吮吸舔舐,一边用手指抵在洞口,观察她的反应。
若是手上的水流得多了,他便对着那个位置再加把力,添把火,手口并用,直把她舔得欲罢不能,最后送上云端。
宋徽翊觉得哪里都不满足,这里舒服了,那里又空虚了,酥酥麻麻的高潮刚过,他指尖轻触的地方又在急切地渴望他的进入。
她的身体彷似孕育着无穷的能量,每当觉得受不住了,快被玩坏了,又能重新激发出更多的感官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吴络埋进她的肩窝,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蹭得她痒痒的,他啜吻起她的乳珠来,含含糊糊地问:“这是你的第几次了?”
宋徽翊自己也记不清了,大脑快要罢工。
吴络像是根本就知道她答不出来,见她冥思苦想,附在她的耳旁,低声说:“刚才是第四次,我现在要来第五次了。”
不知是身体变得愈发敏感,还是吴络越来越深谙此道,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浪后,宋徽翊再次痉挛,身体绷直,连每根脚指头也舒爽地蜷缩起来。
她不仅到了,还对着未来得及起来的身体喷淋液体,吴络也像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住,他不顾宋徽翊的羞耻,立在原地承受了一切喷射。
……
床单是彻底没法睡了,迷迷糊糊间,宋徽翊被铺盖卷成了一个蝉蛹,她被裹着抱起来放到椅子上,吴络从衣柜里拿出唯二的另一条床单换上,又把宋徽翊放回去展开。
宋徽翊的下体湿粘得不像话,她不舒服地扭动身体:“你拿个东西给我擦擦。”
后面发生的事她早已不太记得,记忆开始变得模糊,门似是开开关关好几次,身体的粘腻也被湿润的毛巾擦拭过,逐渐变得干爽,她的双腿被吴络分开,他在清理的同时观察了好久她的小穴,直到她困得连那灼热的目光也觉得难以忍受,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