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思绪便做不到继续下去了。
吴络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在温柔的舔吮后,他没有一点客气地对小豆豆发起了猛攻。
宋徽翊肉眼可见地开始绷紧身体,快感根本不受控制地涌来,在到达一个临界点时攀附上了高峰,她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腿在电流的刺激下用力绷直……
她把膝弯放在吴络的双肩上,全身都像是刚进行完一场激烈的运动后那般酥软松烂,她媚眼如丝,满脸红晕,轻轻喘着气。
吴络的手抚在她的大腿根,轻笑道:“这就不行了?”
宋徽翊把自己大腿内侧的细肉贴在吴络的脸上,她正欲开口,忽然被突兀的门铃声吓得浑身一抖。
吴络也有些愣住了,用眼神无声地询问她自己是否需要躲起来。
宋徽翊真想不管不顾那门铃,她只想躺着休息。
她想不通自己家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受欢迎了,她简直烦透了,宋徽翊没理吴络那闪烁的目光,带着些决绝和毅然,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恼羞成怒,她随手扯下件外套披上,径直冲过去,恶狠狠地打开了门。
门外的冯原和冯峥然都没想到门忽然就这么大打开了,冯原僵立着身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还维持着放在门铃上的动作。
宋徽翊裹了裹外套:“有事吗?”
冯峥然一被提醒,马上拿起自己手上的口袋,脆生生地说:“宋老师,祝您新年快乐!这是我们一起做的红豆饼。”
宋徽翊接过纸袋,对方虽然冒昧了些,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好意,她勉强扯出个笑容道了谢。
冯原对冯峥然说:“你先跟黄姨下去玩一会儿,爸爸跟宋老师说几句话,马上就下来。”
宋徽翊这才注意到原来后面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她继续站在门口,没有要邀请冯原进去的意思,她轻轻抿起唇,神色有些严肃,似是在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冯原在这种目光下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他抹了抹额头的汗,嗫喏道:“峥然的事我还是应该给你道个歉的,我没想到他会去跟同学说。”
“没关系的,”宋徽翊豁达开口:“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其实……”楼道的自动感应灯在久没有人经过的情况下忽然灭了,冯原的脸在半明半暗中显得微微抽搐。
许是黑暗能给人保护,他不再吞吐,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是喜欢过宋老师的。”
宋徽翊原本还以为他要表白,心里正组织着拒绝的语言,结果被这过去完成时态说得一愣。
“纪老师上次来家访的时候我向她打听过你,”冯原说:“她说你正在相亲,对方是一个刚刚归国的医生,年轻有为,青年才俊。”
冯原有种要把一切都说开的架势:“我现在给你说这些也不怕你笑话,你的的确确是只有那样的人才能配得上的,想必现在也已经在一起了,我祝你们幸福。”
冯峥然刚下去,耐心不足的他等不到爸爸,又坐电梯上来了。
他的脸才露出个头,就急急地喊:“爸爸,你们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
冯原没了刚才的不自在,他带着轻松和畅快,“已经说完了,马上就走。”
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冯峥然倏地兴奋起来,“吴老师!”
宋徽翊听见这称呼差点没反应过来,怎么忽然大家都成老师了。
吴络笑容和煦,信步走过来摸了摸冯峥然的头:“今天上课怎么没看见你?放了假也不能懈怠啊。”
他穿着拖鞋和短袖,自然而然地与学生家长交谈起来,就像在公园那样闲聊:“峥然爸爸,滑轮班也快放假了,你可得带着孩子再加紧巩固一下,我听好多家长说,像他们这个年龄的,过完年,就准备送去冰球班了。”
冯原愣在原地,惊愕万分地看着吴络,如同看见厉鬼。
他的目光不可置信地在两人之间游移。
冯峥然是不能容忍老师提问而自己不说话的,他认真答道:“我明年也要去上冰球课了……”
他的后领突然一紧,冯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峥然,跟宋老师说再见,我们走。”
冯峥然还在有礼貌地告别,小手慢慢消失在电梯里,他几乎是被拽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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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回归平静,宋徽翊噗嗤一声笑出来:“终于送走这几尊大神了。”
吴络搂住她的肩:“终于没人再打扰我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