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吗?邬白笑了,说出来有人信吗?
没有,所以我没有和别人说,我只是确定一下我的猜想是不是真的。杜程停顿了一下,看着邬白的目光犀利,现在确定了,所以,去承认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章张的错。
邬白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晕倒确实是我装的,但我肚子疼是真的,为什么不是他的错?我就吃了他的东西肚子疼的啊。
不是,杜程皱了下眉,似是不愿意再看着邬白,扭开了脸,我查了监控,那天中午你在食堂吃的是猪肉炒芹菜、胡萝卜丝。
嗯,你是想说食堂的饭有问题吗?
食堂的饭没有问题,章张的甜品更没有问题,是你的问题。杜程说话一向冷静又淡漠,好像总是没有情绪一样,此时的声音依旧,邬白却好像听出了些情绪,他好像很厌恶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生出一些慌乱。
还他清白?他受影响了吗?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挺偏向他的啊,受影响的难道不是我吗?
邬白,杜程再次看向他,停顿了很久,说:对不起。
邬白愣住了,眼前人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又格外疏离。
对不起,杜程又重复了一遍,
邬白沉默了片刻,刚才的气焰一去不返。
他应该是喜欢杜程的,只是自己也不太确定,当杜程察觉到自己有几丝苗头的时候,立马搬出了寝室。
杜程说:你的不满都是源自于我,我道歉。你可以针对我,但是他,不行。不论你对他是不满还是单方面的挑事,都不可以。
邬白低下头,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并不讨厌章张。但就是不能看见他俩那么好,就觉得很扎眼,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得不到的他就能那么轻而易举得到。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来得晚,就能
他来得不晚,杜程说。
可是他有两年没有在啊!
这并不妨碍。
这并不妨碍杜程还是那么喜欢章张。
上课铃声响起,两个人都没有动,邬白一直盯着杜程,好久后笑了几声,说:好,我知道了。
杜程回了教室,邬白却走向教学楼里谢宇帆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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