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二哥四哥这时候也在家,闻言花四哥说道:“世子跟着南王去京城庆祝圣寿去了,回程在江南修整而已,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
陆小凤摸着胡子:“世子出事,南王伤心可以理解,不过他一届藩王,怎么有权利命令官府戒严?这地界的父母官也肯听?”
花满楼沉声说道:“我回来时看到城中十分萧条,百姓都不敢出门。早上进城的小摊贩也没法出城,只能找地方滞留,惶惶然不知所措,着实可怜。陆小凤说的不错,本地知府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花二哥直到他这个最小的弟弟有多怜贫惜弱,必然是看不过南王府的嚣张做派。
他没理陆小凤,却认真的给弟弟解释:“七童却不知道,咱们这个韩知府本来就是个糊涂人,你三哥之前来信,说是圣上已经打算撤他的职了,谁想得到又遇上假银票案……为了不惊动这案子背后的人,只能暂且按下留待以后再说。”
花老爹一声冷哼:“这个韩知府的太太来头大,是他座师的侄女,不然以他那同样的人品,如何能当江南重镇的一地父母官?”
陆小凤好奇的问:“那他的座师是谁?”
花老爹吐出一个名字,陆司楼三人吃了一惊。
“原来就是先帝给皇上留下的忠臣,却被发现是个大贪官的那个?”
花四哥正色的点了点头,三个小的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
花二哥叹了口气,说道:“韩知府无才无德,不过人比较胆小,在江南几年没什么建树,倒是也没敢做什么恶事。胆小的人不惹事倒是好事,不过有事找上他,他也扛不住。七童,实际上南王本人要是在,还真未必敢这么嚣张,如今就是因为他不在,才搞出这么大阵仗。南王本人带了少量护卫先行回五羊城去了,如今南王府众人本应为王府世子马首是瞻;世子突然出了事,底下慌了神去报官,让知府全城戒严搜捕凶手。”
花四哥接茬说道:“不错。花平打听到南王府的人一大早就吵吵闹闹去了府衙,放了不少狠话。估计他们一开始也是想给韩知府施加压力,让他赶快办案,没想到他们要求戒严,那个胆小鬼还真就照着办了!”
陆小凤有些头疼——自从青衣楼开始追杀司空摘星之后,已经有好几个案子扰上来了,一个比一个麻烦,奇怪的是还互相有一丝联系。
“不会吧?”陆小凤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不会又跟那个上官飞燕有关系吧?”
花二哥倒是没听清他在嘀咕什么,跟自己弟弟说道:“南王世子的事跟咱们没什么关系,不过七童你最近出门可要小心,昨晚不止死了世子一个。早上有渔家报官,湖岸边死了两个男人,据说是被某种极其阴毒的机关武器打倒的,除了头部的致命伤,尸体浑身都是牛毛针。”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对视一眼,若有所思的道:“听上去,这倒是跟唐门失传的暴雨梨花针很像……”
花老爹闻言,点头说道:“不错,确实跟传说的暴雨梨花针挺像……七童,你最近也要小心,牛毛针入体容易,取出来可难,真来一下可要遭罪了。”
花二哥宽慰自己老爹:“爹,七童的功夫您还不知道?哪能真的被打中?就算不小心,也顶多中一两根。唐门那种独门武器之所以大名在外,也是因为要配合着唐门的毒用的,只要不小心中了一根,就绝对活不了命。也许是有人根据传说设计了差不多的机关武器,只是没有那么厉害的毒,不然也不用在头上补上一击了。总之,咱家七童的流云飞袖已然大成,几根小小牛毛针小意思啦!”
司空摘星一边听一边冷汗直冒,嘟嘟囔囔的说道:“那也不一定啊,那个邪门女人说不定明天就能弄到厉害的□□啦!”
花家几个人一愣,七嘴八舌的问道:“怎么,你们知道什么?什么邪门女人?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杀错人了~~身后的追兵又增加啦~~傻眼了吧??
前面稍微改了一下,这里花家众人还不知道上官飞燕的事情。
☆、第三十七章
江南诸般事情纷纷扰扰,乱七八糟,身在太原的青衣楼主霍休,此时也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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