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先生没忍住又在苏泽浅屁股上拍了下,苏泽浅又是一颤,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背部线条拉伸到极致。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莫洵感叹着,把药罐子放在床头柜上,“前面你自己涂。”
莫洵说着就要出卧室,却被苏泽浅一把拽住。
年轻人一张脸红了个透,翻过身来,某处的变化再没法隐藏。
“你觉得……”他轻声的问,“恶心吗?”
莫洵不不期然的回忆起灵魂伴侣的那个梦。
“当然不,”他说,“但我们不可能、不能、发展到那一步,因为我是鬼,你是人。”
“做那件事,你会死的。”
“或者,如果你不介意,”莫洵说着文质彬彬的话,欺身凑到苏泽浅耳边,赤.裸裸的调戏道,“我可以帮你的忙。”
长着张冰山脸,实则脸皮非常薄的苏泽浅忙不迭退后——他坐在床上,根本是退无可退,“不、不用,谢谢,我自己来。”
简直已经被吓到语无伦次。
莫洵笑起来,痞赖而促狭,好好先生的一张脸于是带上了微妙的邪气,一双眸子流光溢彩,充斥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一刻,带着皱纹的成熟男人的脸,和夜色中年轻而威严的脸重合在了一起,苏泽浅的瞳孔猛然一扩,电光火石间眼前仿佛闪过了什么画面,一股气劲自下而上直顶到脑门。
莫洵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苏泽浅,退身出去:“弄好了打内线,我在客厅等。”
薄薄一扇门可挡不住动静,鬼的耳朵好着呢。
面红耳赤的苏泽浅已经从冰山进化成了火山,脖子根都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头顶冒出烟来。
平复了生理冲动,心理上依然曲折波动的苏泽浅照着座机上的号码把莫洵喊回卧室,两个男人互道晚安,各占床的一边,安安稳稳一觉天亮。
因为太过疲劳,第二天苏泽浅醒得比平时晚些,莫洵已经不在卧室了。
客厅餐桌上摆着早餐,餐桌边莫洵惯例捧着书,苏泽浅抬眼望去,破天荒的从师父身上看见了“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八个大字。
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年轻人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转过念头又觉得不好意思,于是赶快把翘起的弧度抚平。
客厅里的不止有莫洵,还有小正太阿黄,嚼着水母的老王。
苏泽浅一一打招呼。
“老王是我叫来的。”莫洵向苏泽浅解释,“跟着我就得帮我做事,今天我们出去转转。”
目的地距离乐斋似乎有相当的距离,吃完早餐,莫洵就招呼人出发了。
开车的是莫洵,苏泽浅自然而然的坐了副驾驶座。
后座上老王把阿黄抱到膝盖上,伸手把几根干枯的草茎撒到无人的座位上。
车子在移动,皮椅光滑,草茎颤动,老王神情严肃。
整个画面违和感强烈。
莫洵:“你这样占出来的结果靠谱吗?”
虽然没有明说,在保持着中元夜的记忆在山里待了一个季度,苏泽浅大概知道老王的本体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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