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路见不平想帮自己?可这么多年没交集,他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呀。
“你为什么……”
不等简年问出口,江东就抢先说:“到了家门口,你为什么不下车?”
当然是不想被人误会——可这话没法说出口,江东一脸坦荡,衬得她好像在心虚什么一样。顿了顿,简年问:“你能送我回……到最近的公交站台去吗?”
江东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晚点吧,这会儿没空。”
再不回去爸妈该着急了,简年无奈,只好借江东的手机打电话回家说要陪李冰茹上晚自习。加好油,江东示意简年上车:“你先跟我走,等下办完事再送你回去。”
江东带着简年回到了学校附近,江家父母忙着做生意,无暇照顾儿子,又怕住得远儿子早起辛苦,干脆把家搬到了学校对街的小区。酒店刚起步,江东父亲每日做完手头的事也要去帮忙,因此同样不在家。
江东把摩托车停入车库,带着简年上了楼。近两百平的复式公寓,三口之家住很宽敞,东西堆得多,屋子有些凌乱,家具虽然贵,看上去却颇有些俗气。
江东让简年呆在自己的房间写作业,说等九点晚自习结束再送她回去。瞥见简年看时间,他又补充道:“这儿离学校近,能听到下课铃。”
来回耽误了快一个钟头,简年很快打开书包,写起了作业。
江东有点神不守舍,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片刻,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啤酒,刚拉开易拉罐就想起他们还没吃饭。
简年正对物理卷子的答案,正确的略过,错误的画上大大的红叉,全部对完后,她没立刻看解析,咬着圆珠笔上的兔耳朵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又重新做了一遍。做好后翻到答案页,大约还是错的,因为看到答案后她噘着嘴巴捶了一下自己的头。
听到门处传来的那声轻笑,简年回过头,发现江东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疑惑道:“你不是有事吗?”
江东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在:“嗯,正要出门,顺便带晚饭回来,你想吃什么?”
“谢谢,不用,我回家吃。”说完这句,简年的注意力就又回到了题目上。
迫不得已,江东离开了家,他哪有什么事,只好在街上闲逛。一开始叫住她的时候明明想的是把她送到家就走,可最终还是没舍得。他从没想过打扰她,若不是偶尔在学校遇上时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若不是暗暗逼退过觊觎她的人,这个秘密连赵二灯也不会发现。
像她这样的乖女孩,就该活在纯净的温室里,他不忍心染指,更容不得别人窥视,更何况是季泊川那种花心滥情的。
不知道简年的口味变没变,江东干脆把附近的餐馆都转了一遍,买了好几份晚餐,最后进了一家甜品店,他记得她小时候最喜欢草莓糖,就要了块草莓蛋糕,付钱的时候又觉得芒果慕斯的颜色更漂亮,也一并包了起来。
……
刚把物理卷子收回书包,简年就听到开门声,她以为是江东回来了,没想到说话的却是赵二灯。
赵二灯逃了晚自习不敢回家,又找不到节目的时候,就到呼朋唤友地到江东家消磨时间,反正他家就在学校旁边,父母不到十一点也不会回来。因为他几乎日日都来,两人关系又好,江东干脆给了他一把钥匙。
这晚除了赵二灯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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