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原本不想说,架不住季泊川不断追问,便简要地说了事情的原委。
季泊川听了后笑道:“能怪谁?还不是你平时太顺着她,她没有危机感,当然不会主动求和了。你冷一冷她,她就知道你的重要了。偶尔吵一吵架没关系的,可以增进感情。”
见路时洲仍旧板着一张脸,季泊川打开冰箱,扔了罐啤酒给他:“多大点事儿,你这次就听我的,我有经验。她不是要冷静吗,你绷住了千万别先找她。傻坐着干吗,开电脑啊!打一夜游戏,明天睡一觉再看手机,她一准就找你了。”
路时洲心不在焉地陪着季泊川打了一刻钟游戏,就关上电脑起身去了书房,书房的抽屉里有半包烟,他翻出来走到后院点燃,没吸就摁灭了。
带着渺茫的希望回屋去看手机,一堆信息里果然没有半条来自简年。
他想主动打过去,还没接通就变了主意,挂断了。
第二天一早,辗转反侧一夜没睡的路时洲就飞去了上海,怕自己没出息,临走前他故意扔下了手机。
……
录取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一班无人落榜。
谢师宴当天,简年怕遇到路时洲,犹豫着不肯去,最后还是被李冰茹和另一个女生强拉到了饭店。
一班占了五桌,落座后,简年环视一周,没看到路时洲,说不出是庆幸还是落寞。
冷盘要撤去的时候,班主任突然问:“路时洲怎么没来?”
负责联络的班长说:“路时洲的手机打不通,我去问了高二1班的季泊川,他说路时洲去上海了,我又往他上海的家里打了电话,已经通知过他了,但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回来。”
听到这话,情绪本就低落的简年更感到难过,三四天没联系,说都不说一声就去上海,路时洲这就是要分手的意思吧?她被李冰茹强塞了一口西芹腰果,艰难地咽下去后只觉胸中憋闷,和李冰茹说了一声,便出门去透气了。
饭店外头有家咖啡店,简年走进去要了杯冰拿铁,刚找到靠窗的位子坐下,就察觉到有人在看她,一回头,居然是季泊川。
季泊川正和一堆男生女生坐在一起说笑,发现真的是简年,怔了怔,立刻起身走出卡座,拎着饮料坐到了她身边。
因为季泊川是路时洲的朋友,这会儿看到他,简年同样摆不出笑脸。
“你怎么在这儿?你们班今天不是谢师宴吗?”
简年要面子,不想被他看出来,便撒谎道:“等人。”
“是等人还是躲人?”季泊川咬着吸管笑道,“路时洲回来了吧?”
“不知道。”简年垂下眼睛说,“我没注意他。”
“你还真没去哄他呀?”季泊川咂了两下嘴,“年年同学,不是我批评你,这次真是你不对。”
“哄什么,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季泊川一脸惊愕。
简年本是想出来透气,这下反而更烦闷,便起身说:“我先走了。”
刚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季泊川有些不平衡,眼下听说他们分手,季泊川更为好朋友不值,便拦住了简年,试图劝说。
“路时洲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家的事?”
“什么事?”
“就是他父母为什么离婚的事儿?”
简年摇了摇头。
季泊川一脸为难:“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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