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笑道:“所以说读书明理,不读书的人做出的事情就是各种稀奇,人家只是个跑江湖的,脸皮厚那是自然,加上不懂理,做出的事情来自然令我等匪夷所思。”
“是啊,如兰,这种男人不要也罢,真进了你卫家还不是给你卫家丢脸。”祝明月拨弄着腕上的手镯,语带嘲讽:“要是以后还有诗会这等雅事,他照样上去一通舞剑,吓着我们倒无所谓,若是其他文人雅士、高官名宿受了惊,可真是说也说不清了。”
余乐英皱了皱眉,杨绵绵吃饭的动作顿了顿。卫如兰进来时她就想赶快吃完饭走人,免得余乐英觉得尴尬,没想到这些人说个不停,就算没有指名道姓地说是余乐英,但也说得这样通透了,只要不是傻子就听得出来。
杨绵绵夹了菜到余乐英碗里,说道:“吃完了我们回去。”
“没事,你慢慢吃。”余乐英虽然有几分生气但还懒得计较,这些有什么好说的?而且一般退亲多是女方对男方不满主动退亲,余家这次退亲虽然如了卫如兰的意只怕她心里依然膈应得慌,她那些同窗替她打抱不平也很正常,徒逞口舌之利罢了,不必理会。而且他行走江湖,见到不少泼皮无赖骂得更恶毒的,这些实在不必放在心上。
祝明月和何溪见杨绵绵、余乐英没什么反应,也气恼起来,越说越过分了,说余乐英言行不检点,这样的男子就该一辈子嫁不出去孤老终生,又说他父母教子无方,甚至将话题引到了杨绵绵身上,感叹什么样的女人这样没眼光,连这种德行全无的男人也要……杨绵绵越听越生气,也没什么心思吃饭了,她想反驳可总是插不进话,只能在一旁听祝明月与何溪两人说相声一般的继续对余乐英以及其家人进行人身攻击。
明明是卫如兰的错,她看不上余乐英的家世,还对他作出下药这等龌龊的事来,可这两人却颠倒黑白,把脏水全泼在了余乐英身上,太过分了!杨绵绵愤愤不平。
余乐英见杨绵绵停了筷子,便叫小二过来结了账离去。
“早就该走了,”祝明月嫌弃地挥手道:“有这般的人在这里,对着什么美味也没心思吃下去了。”
杨绵绵握紧拳头,猛地转过身来,张了张嘴,终于说道:“你们太过分了。施特,法克由。”说完她满脸通红,她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骂脏话,而且是用英语骂!
祝明月与何溪都没听明白,不由得面面相觑,一时都没说话。余乐英也有些奇怪地看向杨绵绵,杨绵绵脸上热得厉害,低了头快步走了出去。
“两位客官请留步。”
余乐英回过头来,却是一位店小二。
“小二哥有事?”
“八爷请两位过去叙话。”店小二做了个请的手势。
“八爷?你说的是韩家八爷吗?”
“正是。小的带两位过去。”店小二说着在前面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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