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想了想,点头答是。
“大胆!”莫如松猛拍惊堂木,喝道:“何溪,莫以为你是秀才身份本府就奈何不得!要知道公堂之上谎言诳骗可是罪加一等!”
何溪慌忙道:“大人,学生的确句句属实,何曾有半句虚言?”
“那为何这位杨小姐言道她在船坞遇到了卫状元?”莫如松指了指杨绵绵。
何溪正眼看了看杨绵绵,说道:“大人,这位杨小姐与子清曾经有过不痛快,或许她心中怨怼这才……”
“你的意思是杨小姐在撒谎啦?”
“大人明察!”何溪躬身道。
“大人,我们也有证人。”韩八插话道。
“哦,你们也有证人?”莫如松装模作样地道,照例发签让衙役领了证人来。
卫如兰抿了抿唇。没多大会功夫衙役就将人领来了,卫如兰看清那人时身子似乎抖了一下,瞬间恢复如常,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卫状元脸色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太过劳累了?”莫如松关切地问。
“多谢大人关心,学生很好。”卫如兰回道,眼光掠过那跪倒在地的男子,那男子似乎察觉到卫如兰的视线,抬头看了过来,与卫如兰视线相触很快低下头去,撑在地上的双手悄然握紧。
“堂下何人?”莫如松官架子十足地问道。
“小人……小人……”那人似有有些紧张,诺诺不能成言。
莫如松此刻倒是和颜悦色地,安抚道:“莫慌,慢慢答。”
“小人、叫、随阿牛。”这人终于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随阿牛,那你说说正月十八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正月十八那天……小的在船坞做事。小的一直在八爷船坞做事。那天……八爷给大伙放了半天假,大伙都去港口看热闹了……小的还有事没做完,便没去。做完事后小的收拾了东西回去,后来发现少了一把锤子,小的便去找……后来,后来……”
“后来如何了?”莫如松追问道。
随阿牛全身瑟瑟发抖,颤声道:“小的看见那锤子……那锤子在卫小姐手中……杨小姐倒在地上。”
随阿牛口齿并不伶俐,又说得结结巴巴地,但他这样一说还有什么众人不明白的,竟然是卫状元伤了杨绵绵!众人脸上多少都显出不信来。
卫如兰起身行礼道:“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随阿牛是韩家船坞的人,自然会向着韩家!”
韩八笑了起来:“这随阿牛虽然一直在我韩家做事,但与卫状元你也关系匪浅啊!”
卫如兰皱了皱眉,厌恶地道:“八爷慎言!”
“这随阿牛的小弟不正是卫状元您房中的人吗?卫状元如何翻脸不认人了?”
卫如兰正要说什么,一位长相俊俏的少年挤了进来,抓着随阿牛急急地道:“大哥你胡说什么呢,小姐怎会伤人性命?大哥你说话啊!小姐对我很好的……”
卫如兰在一旁暗自咬牙,韩八牵了杨绵绵的手在一旁笑着看热闹。
“咳……卫状元,你有什么话说?”莫如松问。
“他们都是一伙的!”卫如兰大声道:“他们故意陷害我!”
韩八哈哈笑了:“卫状元,我们陷害你,所图为何啊?”
卫如兰神情一窒。
韩八问出这句话来原本私下里嘀咕的百姓们也疑惑起来。他们原本是不愿意相信卫如兰这位状元会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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