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终于明白那种感觉了——光在复杂的迷宫中疾速穿行,思想带着呼啸的风声。
sherlock是故意的,他早该知道他不会那么毛手毛脚,疏忽到在验尸时割伤自己的手。
“我得承认,现在恐怕只有你能对症下药,救我一命,”john听到自己的同居人的语气中竟还带着一丝戏谑之意,而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如果你作此选择,那么你就得想办法好好跟警方解释一下,为什么这种在英国未曾发现一例的传染病会跑到我身上。”
“如果你宁肯再背上一条人命也要选择束手不理,那么我也无所谓——mennis死时仍处在病症早期,并停滞于早期,警方确实很难用他的尸检报告将你送上法庭,这就是为什么你在咖啡馆里旁敲侧击地打听完尸检报告后松了口气——但我的尸检报告可就不一定了。博士,这一局您已经被将死了。”
你怎么敢——sherloes,你怎么敢用自己的命与一个罪犯做赌注——john并没有从床底下跳出去,将这句话扔到室友的脸上。
他只是躺在那儿,静静听着同居人所说的每一个字,眼望着黑暗逼仄的空间,感到有思想的冷风穿透身体呼啸而过,无情地带走每一丝体温。
“你……你是一个疯子!”或许过了足有五分钟,那位病理学家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同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远离床边与床上躺着的咨询侦探,“你已经彻头彻尾地疯了!你竟然敢……竟然故意……”
“谢谢夸奖,不过您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尽管他们通常叫我……怪胎。”
“哦,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leon sterndale的声音再不复之前的沉稳,变得凶狠而刻薄,“你以为你可以等?等到你的血检报告足以成为证据时,再让警方逼我不得不为你治疗?告诉你,即使我肯那也不可能!”他咬牙切齿地,近乎欣喜地宣布了自己的研究成果,“我很高兴告诉你,你的比喻一点没错,这种病毒的爆发力确实像一节弹簧,或者一个被关了太久的魔鬼——我把它关在一个笼子里,抑制了它可怕的传播力,作为回报,它摧毁免疫系统的速度已经不是一把刀,而是一颗子弹——sherloes先生,放弃你可笑的妄想,你必死无疑!”
“john,现在你可以出来了,鉴于这位博士已经变相承认了他的罪行,”sherlock的声音依然镇定自若,大声招呼了自己的室友一句,“不过别关掉录音,有些话还没说完。”
“录音?难道你以为……”
“冷静,sterndale博士,因为我下面所说的话你会更加感兴趣——假设你对brenda potter仍抱有所谓的爱意。”
john从床底下爬出来,背向自己的同居人,将他与那位看上去想现在就扑过来把他掐死在床上的病理学家隔开,同时克制着自己别先回身给他一拳——不,john h. watson,你也该冷静,john在心中告诉自己,你了解他,信任他,那是sherlock,他总能在最后的时刻想出最好的法子,事情肯定不会只像现在这样,绝不会如leon sterndale所言……
他不会死。
“你肯定以为potter博士选择与mennis同归于尽是为了保护你——tregennis勒索了你不止一次,potter女士对此不会不知情——顺便一提,john,你能不能往左站一点,你挡住我了,”sherlock调整了一下坐姿,从室友身后探出头,“或许你还会怪她坏事,即使是出于对你的保护——倘若她没有杀死mennis,对方只会死在医院里,看上去像个得了急性肺炎的倒霉蛋,警方绝难以将他的死与你作何联系。而brenda potter的插手却让你处于危险之地,起码我很容易便发现了她与你的关系,翻出了十一年前那场旧案。”
“但你可否知道为什么你那篇论文在我脑中迟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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