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齐见此,忽然道:“不知魏兄修炼到哪一层了?我这表弟当年就是因为命数太轻才被送去修炼,听姨母说这些年来好似也并没什么长进,这么久来怕是多蒙你照顾了。”
这话由家里人说出其实是没有问题的,但关键是邵日宛和他并没有熟到这个程度。
魏长泽却笑道:“我倒还好,只是日宛早已步入了金丹期,化神已是指日可待了,”说着他揽住了邵日宛的肩头,“倒是我多亏了师兄的帮衬才有了今天。”
邵日宛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魏长泽到了邵府之中便抹去了大半的棱角,与邵府里的每一人都给足了面子和耐心,怕也只是因为他们沾了自己的光了。
“……如此,”邵齐道,“你二人感情倒是好。”
魏长泽笑了笑,不再接他的话。
邵日宛却听够了这些,将茶盏放下,磕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说起来,昨日我爹曾找我说了两句,想必表兄已有所耳闻了。”
他忽然提到这事,邵齐自然不可能承认,“没啊,说了些什么?”
邵日宛道:“倒是也没有什么,他只说自己老了,有些撑不动了。”
邵齐脸色一变,干笑道:“哈哈,姨夫这是什么话。”
“我也是这样说的,”邵日宛随意道,“不过我爹倒是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决断。”
邵日宛:“这家里说到底,也只有两个他的血脉亲缘吧。”
邵齐这下没有说话了。
魏长泽暗自笑了笑,竟然觉得邵日宛可爱的没边了。
“不过话说回来,”邵日宛道,“这家业再大,那也是我爹自己打拼出来的,他熬了大半辈子才得了这些,想要给谁,那都是他自己的事,况且男人还是应该自己去谋出路,惦记着继承别人的家业多少还是有些窝囊。”
说到这里,邵日宛特地看了他一眼,“你说是吗,表兄?”
邵齐只得点头道:“自然。”
邵日宛终于满意了,再次端起了茶盏,道:“长泽重伤,这些日一直服用药膳,怕是该到时间了吧。”
魏长泽含笑道:“嗯。”
邵齐起身道:“如此……我便不打扰了。”
邵日宛看着他终于走了出去,脸色咵一下落了下来,问道:“他都与你说什么了?”
魏长泽装作回忆一般的道:“唔……问了问咱俩是个什么关系。”
邵日宛眉头一皱。
魏长泽忽然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还真信了?”
邵日宛顿时白了他一眼。
魏长泽道:“没说什么要紧的,就打探了几句,我与他没什么说的。”
邵日宛心烦道:“还要经营这些破事。”
魏长泽好似安慰也好似温情,慢慢地凑近他吻了一下,邵日宛自然地卸下了心里的郁闷烦躁。
他扶着魏长泽的胸膛,低着头轻声道:“等你好了……”
“好。”魏长泽道。
这日深夜,魏长泽又发作了一次,在睡梦中咬紧了牙关,邵日宛怕他伤着自己的舌头,便赶紧伸手去看,见他神色实在痛苦,便穿上了衣服打算去找人。
魏长泽去忽然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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